落脚点是流暄早就准备好的。树林子里不太简陋的屋子,静静地呆在那里透着一丝安静和高雅,清秀地像书生。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从马上跳下来,虽然赶了一天的路,但是整个人还是精神奕奕,这大概跟胸口那块软玉有关系。
原来内功对一个人来说是这么重要,有了内功无论干什么事都像有了巨大的靠山,底气十足,无论干什么都不累,我往前跑两步回头看着流暄笑,“第一次发现我体力这么好。”
流暄把马鞍卸下来,拍拍马头,马儿无拘无束跑开了,他拎着包裹进屋。我已经在试用我的轻功,飞来飞去,在树木之间流窜,弄得满头满身都是花瓣,有时候人喜欢做一个孩子,调皮的孩子。
流暄走出屋。我从树枝间伸出头,逗得他笑意很浓,狭长的眼睛晕了一层美丽的光泽,看得我一愣,一个人是不是在很高兴的时候才会比平时更美?流暄说:“那边有条河,里面有很多鱼。”
这附近还有河流?那真实山清水秀了,我笑着要从树上下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笑眯眯地冲流暄招手,“你过来。”怪不得腰缠万贯的富豪在街上走路的时候大摇大摆,那叫有底气。
从玉上传来的内功,软绵绵地滋润着我的经脉,没有比这更让我感觉到阳光普照的感觉了,以前我是缩在黑暗角落里的小人,现在我站在阳光下大笑。
看着流暄走过来,我笑眯眯。
流暄站在树下,我冲他招手,“跳上来。”
流暄笑着看我,“不行,我跳不上去,只能爬上去,爬上去太难看了。”
我像一只猴子,他还能宠溺地着看我,没有说我这样太不像话,这明明是纵容的意思。现在他还开玩笑逗我,我忍不住笑出声,准备从树上下来,脚一动,站起来,手扶着树干。
流暄笑着说:“别乱来,你现在有内功。”
我笑着没说话,打量地面。
流暄说:“放松,别用武功。”
我跳了下去,目标是流暄的怀里,跳下去的瞬间,我知道我用的力气大了,而且用了内力,身上有武功而不用,是一件很难的事,可是我相信就算我用了内力,流暄也应该能接住我,结果却出乎我意料,我把流暄扑倒在地。
我愣了半天,流暄笑,“告诉你别乱来。”
完全趴在流暄身上,他支起腿,我整个人溜到他腿中央,我的手不小心按到他另一条腿上,慌忙缩手,结果再放下来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腰带,腰带下面的身体暖暖的,稍微柔软,我的手指尖就像被烫了一样,喉咙也发痒。
流暄说:“别动……”顿了顿,“摔到没有?”伸手把我扶起来,离开他身上,然后并拢了双腿,嘎,能让人看傻的那一份脆弱处的性感没有了,我的心“怦怦”跳,手指在抖,不是吓的,是承受不住心跳过速。
脸在冒火,脸颊边汗毛竖起,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一波波地往上顶,脑子一瞬间迷离。人跟人都一样,男女都一样,对喜欢的人,爱的人……正常反应。我说:“你故意的,”故意让我摔倒。脸红,不过是我摔到你身上,你摔到了地上,“有没有摔疼。”拉住流暄的手。
流暄笑,“树叶铺的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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