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泽眼神有些冷漠,表情有些僵硬。
燕京那里天气很冷,但心更冷。
他不想呆在那里,可是感冒了,不能上路,一直耽搁到现在。
莫小米回家,就跟莫相山说了。
莫相山把陶罐里的鸡汤,给女儿,孙女一人倒了一碗,就把剩下半罐鸡汤拎着,送给老朋友驱驱寒,加上中午蒸好的包子还热着呢。
周管家见莫相山来了,手里还拎着吃的东西,心里暖暖的。
“周老弟,你们终于回来了。”莫相山笑道,“家里的被子,褥子,我前天就给你们晒过,进去就能用。”
之前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莫相山只要有空,隔两天就来晒被子。
“多谢莫老哥了。”周管家从莫相山那里接过钥匙开门。
“我先点火,你们先出出凉气,我先把鸡汤给你们热热,多放几片姜,你们也能暖喝一些。”莫相山边说边做,在周管家收拾好之后,就热好了鸡汤。
顾言泽喝了鸡汤,吃了药,就回房间睡觉了。
屋里面干干爽爽,经常通风透气,就像他没有离开过一样。
顾言泽躺在熟悉的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周管家从楼上下来,继续吃饭。
莫相山在边上抽旱烟,叹息一声道:“我怎么觉得你们这次回去精神不好啊?”
“哎,都是豪门世家的恩怨,不说也罢,只是苦了小少爷一个孩子。”周管家叹息一声道,“不说了,越说心里也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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