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脸现难过之色,郁闷地道:“怎么连这么边角的张子你都要?”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一条二条和三条藏起来,原来她是从一二三条的一个连坎儿牌中间拆出来的幺鸡。
这时伊云又在郑芝凤的脚上踢了几下,转了一圈之后,郑芝凤甩手一张五条打出来,伊云又道:“啊,我要碰!真是好运,连五条这种中间张子也能碰到。”
郑芝凤也赶紧将手里的一张四条和一张六条扣在了桌子上。
伊云连进两张,手风大顺,而且通过与陈圆圆和郑芝凤踢脚*流,已经知道了她们两人手上有哪些牌,这样一来,他在留张听牌的时候就方便多了,基本上不太可能听到那种永远胡不了的张,而且也大致能推算出来李鸿章手上有些什么牌。
随着桌面上的牌越来越少,伊云对李鸿章手上有些什么牌也越来越清楚,三人联手,连一张牌都没打给李鸿章吃或者碰,伊云有两个老婆相助,手上的牌很快就理得极顺,一个条子清一色已经成型。
这时陈圆圆打了一张七条出来,正是伊云要胡的,但他故意不胡,放了过去,伸手摸牌,假装在自己的牌里换了一张,然后又转了一圈过来,李鸿章喃喃地道:“呀,有人打过七条了,看来七条是安全的。”她手一扬,“啪”地也是一张七条打在桌上。
伊云大叫一声:“哈,七条,我胡了,条子清一色!”
“什么?”李鸿章大惊:“你……你刚才那个七条怎么不胡?”
伊云道:“刚才我还没听牌呢,她这个长条打了之后我摸了张牌才听牌的。”
李鸿章想了想,好像伊云确实做过一个换牌的动作,这一下她的肠子都悔青了:“人家明明都换过牌了,也就有可能换了听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应该打一张更安全的牌啊,呜……完了,输了……最后一把居然输了……晚节不保……”
只见屋中的三个人都笑嘻嘻地拿眼睛瞅着她,显然是示意她脱衣服。
李鸿章欲哭无泪,眼泪汪汪地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能不能把头转过去。”
伊云哼哼道:“切,打脱衣麻将的乐趣就在于看输了的人脱衣服,你叫我把头转过去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这麻将不就成了白打吗?”
李鸿章郁闷地道:“但是刚才郑芝凤脱光的时候,也没见到你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啊。”
伊云笑道:“我和她老夫老妻,早看腻了……”话音未落,郑芝凤飞起一脚向他踢来,伊云早有准备,向后一仰,躲开这一脚,然后伸手一抓,抓住了郑芝凤的手臂,随手将她拖入怀中制住,笑道:“别乱吃飞醋。”
郑芝凤伤心道:“你说你看我看腻了!过份。”
伊云道:“嘛,人家说着玩的,一会儿咱们回房间去慢慢细看,保证不腻。”
郑芝凤这才转怒为喜,笑嘻嘻地对着李鸿章道:“李大人,你趁着我相公还没看腻,赶紧脱吧!你本来就长得不漂亮,很容易被人看腻,不趁着这种时候秀一秀身段,以后脱光了在大上跑也没人看。”
李鸿章大怒,反击道:“女人的价值不在脸,再美的女人也就是两三年就会看腻,女人最重要的是知性美,我李鸿章懂得洋务,乃是一等一的知识型白领女强人,男人看我这种是百看不厌的。”
三人大笑:“好啦,知识型白领女强人,快脱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李鸿章的气焰顿时被压住,苦笑了一声,慢慢拉着衬衣……她的动作极慢,看来手臂重逾千斤,那衣服就像是粘在身上似的,半天也脱不下来。
伊云其实倒真怕她一下子就脱了,因为他是靠作弊才赢了她最后一把,所以并不是真心想要看她,总的来说,伊云还是有点低限节操的,如果这一把麻将他没作弊,现在肯定会催着要她脱,但是他作了弊就没这个底气,只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来叫她不要脱了。
只见李鸿章的手慢慢滑动,衣服一点一点地掀开,雪白的大腿慢慢出现在众人面前。正在这时,舰长室里的雷达突然滴滴滴地响了起来,伊云一个箭步窜到雷达边,只见雷达上面几现了数个小光点,正在向着大萌号的方向驶来。
伊云道:“英国舰队来了!李大人,别脱了,快穿好衣衫,准备迎敌。”
李鸿章听了这话,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她刷地一下跳起来,把外套和长裤向身上一罩,撒腿就往舱外跑,边跑边叫道:“士兵们,准备战斗!英国舰队来啦,哈哈哈哈哈!”
一名水兵奇道:“李大人,英国人来了就要打仗,这有什么好笑的?”
李鸿章也不答他,只是大笑道:“英国人来得真及时啊,哈哈哈哈哈!”rs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