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吧。莫兰无视他的存在，刷牙。

祁瑞刚微侧身子，盯着她刷，莫兰看着正前方，继续无视他。

突然，一坨泡沫飞溅在莫兰脸上——

她闭眼，然后打开水龙头，用水冲洗掉。

她刚站直身体，又是一坨牙膏泡沫飞溅在她脸上。

祁瑞刚含糊的笑道：“它怎么总是往你脸上飞？”

结果他一说话，无数坨泡沫飞来，莫兰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再好的涵养都没用了。

祁瑞刚笑的更加邪恶：“你看，它们又往你脸上飞了，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莫兰侧头，狠狠的吐出。

一个‘不’字发音，让她把嘴里的泡沫都喷在了他的脸上。

祁瑞刚闭了一下眼睛：“你这是礼尚往来？”

“你知道就好！”莫兰打开水龙头，也不刷牙了，狠狠的漱口，洗脸。

祁瑞刚又说：“或许这是相濡以沫。”

“……不要侮辱你的汉语老师。”莫兰快速洗了脸，用毛巾擦干，飞快走了出去。

祁瑞刚得意的笑了笑，也迅速洗漱。

莫兰翻找出衣服打算换上，祁瑞刚从浴室出来，也跟着翻衣服。

莫兰自然不会和他在一个房间换衣服。

她拿着衣服朝浴室走去，祁瑞刚在后面问她：“你总是避着我换衣服，是为了在我面前保持点神秘感吗？”

“砰——”回应他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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