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毒并不难解,只是配毒可能性却有很多很多种。
要研制出解药,就必须找人试毒。
动物或许不是不可以,但是毕竟与人体构造不完全相同,但凡有一点差错,她就会出事。
他不能再让她出事了——为了他,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毫无生机的躺着。
药瓶倾倒,将她身上放出的毒血倒在自己割破的皮肤上,男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紧接着,是解药……
……
权洛凡回到七王府,回到那所谓的新房,却发现烛火早已熄灭。
心中猛地惊了惊,想起今日莫名其妙的黑衣人——他们不管对着谁都会砍上两刀,如疯狗一般。
他立刻加快了步速,用最快的速度推门走了进去。
是他的房间,是他最熟悉的构造,所以他点亮烛火所用的时间也很快。
宋相思刚刚来得及从床上起来,睁开眼茫然的看着他,“王爷,你怎么回来了?”
她其实并没有睡着,发生这样的事,又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怎么睡得着?
可是她这幅模样落在权洛凡眼里,却是巨大的讽刺。
这个女人,根本没想过要等他回来,就连喜帕都自己揭下,还这么没心没肺的睡了?
大步上前,骨骼分明的手掌蓦然挑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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