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非逸喉结微微滚动,狠心别开视线。
“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揣着几分萧索涩然的苦意,“本王总要找到一个让你听话的办法。”
她就像是指间抓不到的流沙,越是用力,就流逝的越快。
可他很怕,一旦他放开了手心,她也会被风吹走。
这样的不可抗力导致他什么都不敢做,不管他做什么,好像都是错……
权非逸慢慢的从她面前转身离开,画惜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颓然的蹲在地上。
……
权非逸来到书房,却发现做什么都不好。
不管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心思总是无所顾忌的牵绊在那个女人身上,哪怕再用力的想要收回来,过不了多久还是会继续想她。
脑海中、眼前,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四爷。”
祁云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也只有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他的书房。
权非逸淡淡的看着他,“有事?”
“西北的事,还是没有解决。虽然这几个月皇上派了很多人剿灭他们,可是西北那边的源头还在。而且,我怀疑这蛊都不是他们自己所制,而是从其他地方带来的。”
西北那边本来就是以毒闻名,而最近市面上流传盛行的那些,更像是蛊和毒的结合,就连皇上看过之后也是这么说。所以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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