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要怪他自己,谁让他没事跑到连玉那里去?
画惜咬着唇用力的敲了他一下,旋即却又心疼,忍不住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碰伤。
“都怪你自己!”
其实她虽然不能确定,心里还是隐约知道他今天去连玉那里,定是因为身上这毒。
否则,这么长时间不去,为何偏偏挑了今日,为何又连芜星都要骗她?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毒又发作了。
画惜看着男人俊美却又苍白的容颜,怨怼的话说不出口,她甚至不能质问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为什么她前两天说要请皇上和太医给他看看的时候,他不同意?
唯有一声轻轻的叹息从她口中逸出,掺着绵长的无奈与疼惜。
……
很长一段时间,画惜一直陪在他身边。
夜幕降临的时候,屋子里的烛火摇曳着若隐若现。
画惜轻轻的握着权非逸的手,再多的过去到这种时候也只化作浓浓的担忧与心疼。
大夫无法解,芜星去请了太医,可太医的医术也不见得多高。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皇上,可是……
“谁!”
画惜蓦地蹙起眉心,视线凌厉的往后扫了一眼。
光影中,缓缓的有人朝她走过来,似乎并无避讳和遮掩,只是单纯为了走过来让她看到。
只不过对方的脸上,却戴着一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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