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日都要。”画惜这么说也并没有说谎,听着他黯然的语气,虽然她心里也不好受,可若能因此让他放弃,那就再好不过。
“因为解此毒第一次拿了谁的血,以后便一直要他的血。若是没有他,我就会活不下去。”
“画惜,你真狠心。”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知道。可是看她刚才毒发时的样子,又听离御说明日晚间会再过来,他就知道,她是真的要每日靠着离御的血活下去。
突然,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我记得,你们一开始是住在一起的,后来换了客栈,却又没有继续住在一起?”
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她,目光含着几分审视,“若你们当真是那种关系,为何离御从未质问过我也没有警告过我说你是他的女人?按照他的性子,不像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
“……”
起初是为了方便治疗,她长途跋涉来到这里,蛊毒还不稳定,发作的时间也不确定。而且她和离御只是同屋,却也没有同床共枕过,离御向来都是睡榻上。
后来渐渐的稳定下来,离御便自觉的与她分开。只是没想到,今日的发作竟又提早时辰。
看来,她的命也不会太久了……
画惜沉默了很久,“我怕我吵着他睡觉,所以要求跟他分开。”
“你这借口,也是烂的没边了。”
“……”
画惜瞪了他一眼,权非逸反倒是勾唇笑了,“是不是就连昨晚我闯进来以为你们在行苟且之事那次,他也只是在替你解毒?”眼底寸寸荒芜的苦涩蔓延,“画惜,你为什么不解释?”
她什么都不说,他便始终在误会。
她太重要,在他心里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半分,可是偏偏即便是被染指了也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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