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偷偷给他开一扇窗户呀!老实说,我觉得黑羽逸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很男人,有担当。”
“哟,哟,哟,我刚听见了什么?临川学园史上最男人的女人全校风云的辣椒姐这是咋了?动春心了呀?”
“没有啦,只是觉得他人还不错而已,咦,美姐,我怎么听出你的语气里有一丝醋意呀,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别瞎说,我……有些困了,去冲一下,然后去补个觉,今天就不去学校了。”
说罢,绪方亚美没等松井纱织说话,就从满是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站起了身,**的玫瑰花瓣似乎不愿意离开她迷人的身体,恰巧不巧的贴在了三点之上。
打开喷头,任由哗哗地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抬起头颅,望着从喷头处喷出的二十多条细水柱,抿了抿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临川学园里,黑羽逸花了近一个小时,用拖的,用抬得,用推的,用撬的,用尽了能用的各种办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台笨重厚实“真材实料”的黑色钢琴给弄进了舞蹈教室,恢复到了原位。
这搬东西的重量和能打出多少公斤重量的拳击完全是两码事,昨天下午那是他情绪不稳,突然爆发,才一掌将钢琴拍飞出去的,平时的他还没有那样的实力。
一架钢琴,弄得他是筋疲力尽,腰酸背痛,有苦却又说不出。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教室,喊了一声报告,也没看是哪个老师在讲课,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屁股着凳,身体放松,困意来袭。
刚想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时,想起自己上衣的外套兜里还有一个水煮蛋,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地直接塞进了坐在他左边课桌的抽屉里,突然伸过来的手,将正在听课的渡边玲梦吓了一跳。
没有在意渡边玲梦讶异的眼神,自顾自的收回了手,身体的疲惫,身心的疲劳,让他直接趴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着了。
想要对黑羽逸说些什么的渡边玲梦见他这样,张开的口又闭上了,轻轻地摇头叹息一声,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讲台上,认真听课。
“这黑羽逸怎么这么差劲,不是说是伊贺的接班人么,都将暗号放进了他兜里都没有发现,真是迟钝,这么差的警觉,还怎么做他的对手?白等了这么久。”
五班窗户对楼的天台上,一个穿着红色外衣的漂亮女人,站在护墙边,望着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黑羽逸,略微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在被护墙挡住的右手的葱葱玉指上挂着一个购物袋,外观正和黑羽逸在豆浆摊上丢失的购物袋一模一样。
从上俯视,两套校服和十万元钱正原封不动的躺在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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