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出去打个米酒的功夫,简丫头回家了。”没有锁上的门外传来陈校长喜气洋洋的朗朗笑声,“今晚简丫头陪我跟老叔喝一小杯,过个团圆春节!”
自打叶简初中毕业,根本没有过一个团圆年,以前就连正月都在训练,直到开学前的一天赶回来,从年头到年尾训练占据了她四年里大部份的时间,学习反而成了辅。
米酒醇香,饭菜飘香,今晚成了叶简笑得最多,也最开心的一天,说句让夏少校内伤的话,比同他相处的时候还要高兴。
叶简没有喝太多,连一两都不够便让两位长辈劝住让她早点休息,二十二天连续训练无论放在哪个部队里都算高强度训练,得要早早休息才成。
回来情绪波动大,又喝了点酒,同两位自己最亲的亲人聊了两个小时,心里头很开心的叶简自然乖巧听从,洗漱过后当真上床就睡了。
她睡了,客厅里的陈校长给根老叔斟了杯温热着的米酒,碰到杯后才道:“依我看,您想说的暂时还是不要提,不如等高考过后再提?”
“离高考没有多久了,让她安安心心考完吧。军部那边也等着她高考大捷,等着她正式踏入军旅。这重要关头上,根叔,我怕出事。”
为了叶家那点破事,影响到叶简高考,太不值了!
根老叔抿了口酒,长长的叹了口气,“叶家那个老婆子要疯了,纵容她那个女婿无法无天着,我就怕他闹到学校里,让简丫头没有一点提防。”
“那位叶老太太确实有些不妥,还有她女婿,我有些不太明白为何他们想您出面,劝叶简同他们见面呢?还有,那晚上我还听到叶老太太提到一块“玉佩”,我隐隐听着怎么觉着与简丫头有很大关系?”
“还有一点我当晚就想问您,您既然知道孙耀祖是个通缉犯,为什么不联系警方直接抓捕他呢?留到现在,倒成了个大祸害了。”
陈校长此次回去接根老叔来省城,当晚便碰上叶老太太带着女婿、女儿神气十足过来,他想出面阻止也被根老叔劝回房间里,为了叶简千万不能走出来。
人没有出面,事情听了不少,一个关于“玉佩”,一个则为孙耀祖的通辑犯从逃犯到无罪!
问完后,客厅里一下子陷入沉默里,过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的事,但我也确实后悔没有告诉警方。”
“至于那块玉佩,其实简丫头知道,也算是她妈妈的遗物吧,只不过我劝她别把这块祸害拿回来。”
陈校长夹着花生米的手一顿,“您这话我听着有些糊涂了,既然是孙雪晴烈士的遗物,又为何成了祸害?”
“她拿到这块玉后,回来就装在一个小小盒子里,人没了,都成了粉。”提到叶简妈妈,根老爷脸上每一道皱纹都透着凝重,“她也向我提过,如果有一天牺牲在外面只怕也会跟那块玉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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