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渊便说出了原委,“叶简告诉我,今晚傅工陪她回南省后,打算去见见孙雪晴烈士,但叶简这边见傅工心里头高兴,不忍直接告诉傅工……孙雪晴烈士已经牺牲十来年,想着能瞒一会是一会,能让傅工多高兴一会是一会。”
“现在是瞒不住了,得提前说出来。不然,真要到了傅工高高兴兴过去,结果叶简却把他带去烈士陵园,我告诉她这样更加残忍,还不如现在告诉傅工,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有些希望明明知道是无望,还不如早早知道,断了心头想。”
他是个杀伐果断的性子,这种事交到他手里会直接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夏总司令听到直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会同傅工也提提孙雪晴烈士牺牲一事。”
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神色更加严肃的总司令沉道:“小叶是傅工亲生女儿一事,目前不要透露出来,你那边再叮嘱叮嘱,以免节外生枝。”
“嗯,我知道。”随着夏今渊回答完后的沉默,车内的气氛都有些压抑了。
傅家老先生的书房里亦是如此,压抑当中更有着化不开的悲伤。
“爷爷……其实猜到了一点点,从你数次回避你妈妈的话题时,爷爷心头便猜到了一点。”
老先生一声叹息,叹尽了人生悲欢离合。
他这一辈子,子嗣上面走得太难太难了。
傅家的祖祖辈辈把福气都用完了,最后,那些苦啊,难啊都落到了他的儿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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