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瑾的注意力都在时不时将视线落过来的杜嘉仪身上,并没有发现叶简的异样,倒是丁玲看出叶简有一丝的恍惚,用肩膀轻轻地碰了碰叶简,小声道:“你怎么啦,团长的妹妹和她有什么关系?你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说你和她说句话,就会让团长的妹妹有意为难你?”
不知内情的丁玲一头雾水,都没有听明白周以瑾为什么说出这番话。
被她轻轻一碰的叶简从周以瑾那一丝与夏今渊神似的冷冽里回了神,淡然回答丁玲,“我和以瑾认识,以瑾和杜嘉仪好像有点小误会,所以她才担心我到时候会不会被杜嘉仪记上。”
“应该不能吧,没那么小心眼吧。你和团长妹妹又没有什么过节,怎么可能会被一起记恨上呢。好歹也是团长的妹妹,不至于如此吧。别多想啦,让你朋友也别多想。”
丁玲没有见识过杜嘉仪的小心眼,故而,并不认为对方会如此记仇。
叶简没有做过多解释,她和杜嘉仪有没有过节,只有杜嘉仪心里清楚了,硬要说有过节的话,那也没有办法。
至少,在她眼里还真没有和杜嘉仪有过节。
总共见面就几回,完全不知道过节从何处而来,被杜嘉仪莫名记恨上,到现在想想她都觉得有些好笑。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杜嘉仪为什么会记恨她的原因。
目光静静地和杜嘉仪对视上,一个擅长粉碎太平,一个则问心无愧,两者交锋,火星什么的看不到,唯见视线交错之处有暗涌起伏。
双手扶着一名女兵手臂,指正动作不标准的杜嘉仪暗地里已经咬紧了牙,她就不明白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军校生怎么敢有胆量和她杜嘉仪来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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