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一切结束后会很兴奋,是的,他现在是很兴奋,可心里好像有一个角落是空的,风不断从空洞里灌入,让他感觉到有些冷,有些失落。
他想问一问自己的搭档,想再了解了解一下彼此,或许,他还可以坦白自己的身份,从他的搭档举枪击bra那一刻,他们其实可以聊一聊了。
可惜夏并没有给他们聊一聊的机会,就这么消失了。
车内,来自俄方信号旗的特种兵已经和国内取得了联系,他们在车里直接更换了装备,像普通旅客一样接受检查,然后离开封锁线。
车外,灿烂的阳光洒落城市,照到天亮如水洗般的碧蓝,照到城市上空像镜面般的干净,干净的天空下面一切都那么安宁,仿佛凌晨并没有发生暴乱。
街道边的行人来来往往,街上的车子川流不息,行人的脸上笑容依旧,悠闲行走街道,他们并没有受到暴乱影响,或许可以说他们已经习惯了暴乱。
北边是他们国家最乱的地方,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场暴乱发生,整个国家的民众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南边暴乱最少,因为这是墨拉本的形象所在,偶尔发生暴乱虽然会让人害怕,可相信军队一定会妥善解决。
但他们没有想到墨拉本最有名的企业家、慈善家克朗先生竟然在这场暴乱中丧生,得知消息的民众举旗抗议了,他们要求政府一定要找出杀害克朗先生的所有暴乱分子,让政府给慈善家克朗先生一个交待,给民众一个交待。
坐在车内的卢克目光落到两名举bra生前捐款照片的两名女孩身上,他压下心里空洞洞的失落,嘴角无意识勾出冷冷讥笑。
如果他们知道所谓的慈善家克朗先生其实是一个魔鬼,一定会很伤心吧。
他们只看到bra的表面,并被欺骗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明明除掉的是一个巨大毒瘤,可不知情的民众还想替这颗毒瘤讨回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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