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
李凤娘不再理会佞臣的强辩,反客为主的一口咬向叶青的肩膀,而那道当初跟乞石烈执中一战的遗留伤疤,瞬间多了一排排清晰的牙印。
“你轻一点儿。”佞臣龇牙咧嘴道。
李凤娘开始抱着叶青的头,享受着躯体的快感,突然哧哧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佞臣,也会有说这句话的一天,呃……你轻一点儿……疼。”
“谁说的。”佞臣把脸从李凤娘的胸口抬起道。
“我……我说的,我错了……。”李凤娘扭动着被叶青压在身下的娇躯娇喘道。
随着李凤娘风情魅惑的认输,于是不再言语的两人开始霸占着彼此,默默无声的杏园内,不时便响起了不该有的急促喘息之声……。
而在另外一边,一早上进宫后,自荐前往淮南东路任扬州牧、淮南军节度使的庆王赵恺,此时在自己临安的府邸里,心里总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的忐忑与不安。
他的本意是不想留在临安,因为他不想让准备继位的太子,认为他留在临安,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继承帝位,所以他才会听从了王淮派人建言的意见,自荐前往淮南东路,以此也来向太子表明,自己无心帝位的举动。
在他最初的想法中,淮南东路与金接壤,如此一来,自己自荐前往淮南东路任扬州牧、淮南军节度使一举,无疑会让太子看到,自己无心帝位,以及愿意为宋廷紧守门
户的决心。
如今北地四路虽然已经被收复,但对于朝廷来说乃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朝廷上下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北地四路早晚还是会被金人收复,宋、金两国的边疆之地,依然还是会恢复到北伐前的样子,甚至宋廷到时候,恐怕还会割让更多的疆域,从而与金议和。
北地四路的收复,如今宋廷上至官员下至百姓,还没有一个真正彻底的认知,认为那是宋廷的疆域,在他们看来,北地四路的意义远远要大于疆域的收复,但同样,也是如同给他们的头顶悬了一把金人的利剑一样,让他们一直都认为,金人早晚是要因为这一次的北伐,来报复朝廷的。
所以在更多的人心中,其实是恨不得把叶青刚刚收复的北地四路,再次送还给金人,只求金人不要再向宋廷宣战就足矣。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知,所以庆王赵恺,才会主动自荐任扬州牧、淮南军节度使,毕竟,在他看来,淮南东路已经是宋廷疆域中,最为危险的地方了,把自己放到了那里,当该不会引起太子对自己的猜疑才对。
可理想永远都是丰满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即便是庆王以为自己已经算无遗策,但他还是忘了,即便是如今叶青已经身在临安,但淮南东路安抚使依旧还是叶青,甚至就连北地四路的安抚使,也是由叶青兼任着。
他不想得罪叶青,即便是他到现在为止,只跟叶青有过一面之缘,但这些年关于叶青的事情,他也已经听到足够多了,甚至就连太上皇的去世,若是真正论起来,恐怕是都跟叶青脱不了干系。
所以若是自己前往这样一个地方任扬州牧、淮南军节度使,即便是没有任何实权,不会影响叶青在淮南东路的威望,但……身为淮南东路安抚使的叶青,会放心自己吗?会相信自己吗?
拿着自己刚刚亲笔所书的信件,犹豫纠结了半天的赵恺,最终还是差太监,把信立刻送往扬州崇国公府,他需要问问在扬州的赵师淳,叶青此人可是否真如传言那般城府深沉、心狠手辣!
看着太监拿着信离去后,赵恺的心多少稍微轻松了一些,但依然还是萦绕着种种不安跟忧虑,脑海里开始思索着,如今的临安,谁能够跟叶青说的上话呢?
毕竟,今日自己刚刚前往宫里自荐,请求父皇收回成命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事已至此,唯有跟叶青坦诚沟通,把自己的想法清清楚楚的告知叶青才行。
赵恺越是琢磨,越是觉得今日自己进宫之举简直是太过于冒失了,自己完全没有考虑过淮南东路、北地四路那些微妙的局势,以及朝廷与叶青之间的关系,就冒然自荐,简直是太愚蠢了!
何况……还是在这个就连临安局势,都因为父皇禅位、太子继位这极为微妙的朝堂局势下,自己……自己怎么就会莫名被裹挟了进去呢!
如今朝堂官员,都在心里打着自己各自的小算盘,自己若是被裹挟进去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啊!
庆王赵恺越想越是心惊,于是脑海里开始搜索着,谁能帮自己先解开自己与叶青之间,将来要产生的误会。
脑海里仅有的几个合适人选,开始在赵恺的脑海里盘旋:沂国公赵汝愚?不行,如今赵汝愚很有可能便是下一任右相,自己若是找他,让其为自己跟叶青牵线搭桥,开诚布公的面谈一次,恐怕很有可能会让叶青以为自己是在向他示威,如此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起来。
想来想去,赵恺自然而然的还是想到了新安郡王赵士程,此人同自己一样,只是跟叶青见过一面,但……不知为何,叶青竟然就大方的出手,帮他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唐婉。
所以在赵恺看来,或许新安郡王赵士程,会是成为自己跟叶青之间最佳的说客。
“备车,前往新安郡王府。”又在脑海里把所能想到的利害关系权衡了一遍后,赵恺这才吩咐其他人立刻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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