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回过神来,忙着端起自己的杯子,与他的轻轻碰在一起。
喝了一口酒,她抬起脸,看向对面的司徒行。
“妈打电话让咱们明天晚上回家吃饭,要给我过生日……结婚的事儿……要不就告诉他们吧,你看……怎么样?”
司徒行隔着桌子看着她,笑吟吟地说道,“咱们家你最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沈雪拿起刀叉,“你爸那边……你去说啊,我可不管!”
司徒行放下手中的杯子,“可爱多,你可想清楚了,真得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家长的话……到时候,你要是想和我离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雪抬起脸,将手中的刀叉轻轻地敲了敲,盯着司徒行的样子,就像是在研究着如何下刀的屠夫。
“怎么着,你还想和我离婚?”
司徒行笑起来。
“你这么凶悍,我哪敢啊,这辈子,也只能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沈雪绷不住,笑出声来。
“你才歪脖子树呢!本人要是树,那也是一颗玉树。”
“那是……”司徒行立刻附和,“绝对是玉树,上面还长着两只蟠桃,蟠桃上还有两个葡萄……”
沈雪抓了餐巾就向他砸过来,“滚!”
边吃边斗嘴,晚餐欢乐地进了二人的肚子,司徒行又拿出刀来,从蛋糕上切了不大的一块给她。
“剩下的我冻在冰箱,每周只许吃一次,不许多吃!”
沈雪接过蛋糕,“那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司徒行端起剩下的蛋糕,“反正一辈子长着呢,慢慢吃呗。”
看着他走进厨房的背影,沈雪用勺子挖起一口冰淇淋,送到嘴里,微凉的甜蜜就在口中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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