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孙真真的这一句话,导致心态开始紧张了起来……关于夜里说梦话的这个恶习,米琪之前就曾跟我提过,那个时候她说我夜里睡觉总是叫着顾冉的名字,难不成这一次我又叫她的名字了?
带着疑惑,我看着孙真真,问道:“你说说……我夜里叫谁的名字了?”
“你很想知道吗?”孙真真神秘兮兮的看着我。
“你爱说不说!”我懒得在搭理孙真真,我断定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跟我说实话!实际上也证明我猜想的没错,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孙真真便回复了我一句:“你就算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
此时的孙真真除了不时的有些咳嗽,已经几乎没什么大碍了,但关于她的饮食与日常作息问题,我认为必须得跟她好好聊聊,于是手头上的香烟掐灭,很认真的对她说:“医生跟我交代了,你的日常作息、还有饮食规律!这些都是问题,现在年轻倒不显什么,但照这么下去,说不定在过几年就会出现大毛病……所以,以后你每天八点钟之前必须起床,中午暂时不要睡午觉,以防夜晚睡不着……”
孙真真耸了耸肩:“起这么早你叫我干什么,那个店……我现在越来越没心情做下去了,再说了,本来当时那店就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反正我每天是不想去店里!”
我瞪着孙真真,用很严厉的语气对她说:“你最好给我打住这个消极的念想,那是你父亲的血汗钱换来的!”说完我又有些不耐烦的拽着孙真真的耳朵:“不是……我说你这丫头还真是够虎的,那么大一笔资金,你说买就买了,万一要是把你父亲留下的那么点钱全都给亏了,你等着哭死吧就……”
“哎呀,你真讨厌!”孙真真用手撕扯着我的头发,等我松开她的耳朵,这才肯放手,似乎酝酿了许久,才嘟着嘴说:“我当时要是知道你不要我的这个店,你以为我傻了才会接手它啊!”说完又很不满意的看着我:“就算我真亏了,那也都是你的问题,谁让你不做这个店里的老板的!”
这根本对于我来说就是八根杆子打不着的事儿,于是我也懒得与孙真真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便瞪着她:“你现在病况怎么样了,要是没事儿,就赶紧与我一起去医院检查身体去!”
“今天……不行呀!”孙真真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夜里好像来姨妈了……”
我真是对孙真真有些无语:“例假就例假,你一个女孩子家,对一个男人用姨妈这个词,能不能含蓄一点儿?”
孙真真继续扯远着话题,装作羞涩的姿态:“咱们都发生那种关系了,还用的着对你含蓄嘛?”
我瞪着孙真真:“这个玩笑,适可而止了!!!”
“哎,你不愿意负责就算了吧……谁让我就偏偏脑残爱上你这么个人呢!”孙真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捂着小腹在床头柜里翻出了一片卫生纸巾去了卫生间。
我知道孙真真这是一句玩笑话,所以也并没有在意,当初在公司的时候她就没少让同事误会我!看着那床单上已经发干的斑斑血迹,我也确信了她真来例假的说法,更确信了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肉体上关系的事实……
中午时分,阿火给我打了电话,说定了房间请我吃饭,于是我带上孙真真,还有刘伟,便一起去到了阿火所在的那个古镇,实际上江南水乡的构造方面大多都是一样的,在这边吃饭聊天倒还真有点别样的风味。
在一间颇具古风的饭店包厢里,阿火向我介绍了饭店的老板,不过因为并不熟识的缘故,我与老板很客气的聊了几句,他又对我说了声“生日快乐”之后便下楼招待客人去了。
开了瓶二锅头,阿火给我还有刘伟一人倒上了一杯,我与阿火的酒量还算凑合,而没想到刘伟这小子居然也是非常的能喝,一口下去直接喝大半杯,接着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们都喝的已经有些晕乎了,这时阿火突然搂着我的肩膀,问我:“王……王也……你……你的那……那个老同学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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