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他们严氏集团带来了巨大的效益。
如在戈壁滩中发现了玉石般,严肃欣喜不已。
“嘘,叫我什么?”他嘴角含笑,抬眸望着面前的女人,竖起了食指在嘴边,有些不满地问道。
女人的脸微微红了下,只得改口了:“肃哥,这批图纸有些地方不太合常理,需要改进。”
严肃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lily,坐下来说,不必拘束。”
lily,女人有些愣怔。
这是她给自已最新取的英文名,竟然是那么的陌生,以至于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都觉得不习惯。
她有些惶惑的站着,似乎很不习惯这种与他的交往方式,“肃哥,我还是站着好了,一天坐得太久了。”
“是吗?”严肃带着洞悉一切的表情望着她,声音非常的柔和:“小鱼,你是不想跟我太过亲近了吧?”
他的口气有些无奈,深沉的明眸望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一年了。
他带回她到斯里兰诺已经一年了,从最开始对她的淡漠到现在对她的欣赏与爱慕,这个小女人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可是,到现在为止,她却如风中轻纱若隐若现,若即若离,让他猜不透,也看不清。
越是这样,越让他兴趣盎然,正如她迷离的身世般。
太过直白的女人也不会太招惹男人的喜欢。
像面前的女人,应该年岁也不太小了吧,救起她时,她是怀着身孕的。
但这个女人音容笑貌清纯干净,仍然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
只是比少女多了一点成熟与浪漫,更多了一份魅力,像深山中的云雾,虚虚幻幻,飘渺无影,看似迷蒙一团,稍加触及,就虚无散去,让人心生懊恼。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就是一年前跌落悬崖护城河的木清竹。
那天木清竹从那么高的悬崖峭壁上跌落在水中,当时只觉得脑中轰鸣一响,满眼白光,然后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她躺在医院里,就看到了面前的男子。
她失忆了,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名字。
这一年里,她脑子里时常都是空空的,空白一片,唯有那份汽车设计的天份却仍然深深埋藏在脑海中。
而在所有都已经彻底遗忘的情况下,木清竹脑子中的汽车设计的天份却越来越活跃,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当下听着面前男人有些失望的话语,木清竹有些无奈,只得在沙发的一角上坐了下来,仍然有些局促不安。
现在他是上级,而她只是严氏集团里的一个设计师而已,她明白自已的身份。
“肃哥,这批图纸大部分地方还是不错的,可有些地方装饰太过于累挈……”木清竹还要开口说话,严肃再次打乱她的话语。
“小鱼,咱不要开口闭口就谈工作好么,今天呢,我们不聊这些,先想想今天晚上吃些什么吧。”
严肃在欧美国家呆得久了,思维与习惯也与法国人神似。
他不赞成没日没夜的工作,公司严格实施四天半制度,节假日与星期六日那是一定要休息,享受生活的,与国内那种没日没夜加班的公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呆在严氏集团的员工都还是舒服的,虽然经济效益不太高,但生活非常充实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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