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笼罩之中,一栋四层的小旅馆寂静。八一中≥文
旅馆应该是有了不短的年头,墙壁好多都已经脱落,样式也有别与现代。
在旅馆一楼的正门旁,是张长长的柜台。只不过柜台的木料早已经腐朽,上面的黑漆也已经脱落了许多。
在柜台旁边则是个老式的电梯,电梯门前还有着刷着红漆的围栏。
十一道身影此时躺在电梯前,同时逐渐转醒。
其中一道身影倚躺在柜台边角,是个脸色白皙的男人,戴了副黑框的眼镜,如果关系很熟的人,则能现这男人就是安毅。
只不过此时的安毅样貌多多少少有些变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安毅进入前特意简单的化装了一下。
而且为了与之前安小曼那些人分开,安毅尝试着特意错开了一下时间,现下看来似乎是成功了。
睁开双眼的同时,安毅撑着身体站起身来,身体若有若无的紧绷,戒备的看向四周。
进入游戏所带来的恍惚感逐渐退去,让安毅一点一点清醒许多。
“妈的每次都跟扔滚筒里滚过似的。”旁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膀大腰圆的大光头,穿着间谨慎的黑色背心,下身则是军靴长裤,脸上更有条从眉心到嘴角贯穿下来的狰狞疤痕。
安毅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疤瘌脸大光头,目光闪烁。
只是随口的一句骂骂咧咧,但让安毅隐约知道对方应该是个经历过几场的参与者,绝对不可能是新人。
在疤瘌脸大光头嘟囔着,走向旁边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也是差不多的打扮,只不过脸色板正、紧绷,留着个平头,闷不吭声的,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走到角落,若有若无的打量其他人。
平头男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疤瘌脸大光头一眼,对方就悻悻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当然。尽管疤瘌脸大光头没有再说些什么,但却双眼放光的打量在场的一些女人。目光**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盯在一些女人的胸口。
“这是哪?”说话的是个文绉绉的青年,穿着短袖的衬衫,脸色有些慌乱。
“嘿嘿。这是地狱!”疤瘌脸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安毅留意到平头男在疤瘌脸说话的同时皱了皱眉头,但最后却没有说什么。
“不要听他胡说!”电梯口一个女孩恨恨的瞪了疤瘌脸大光头一眼。
女孩穿着一身运动黑色的运动服,十七八岁左右的面容,脸色上还残留着些许稚嫩、青色与逐渐成熟交替间的痕迹。
“嘿嘿。老子早晚把你这小妞扒光了按地上干翻掉。”疤瘌脸大光头舔了舔嘴唇,言语露骨的威胁,但却没有妄动,而且目光看向女孩旁边一个男人似乎是有些忌惮。
站在女孩旁边的男人,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老式的蓝色作驯服,绷着脸冷冷的看了疤瘌脸大光头一眼。
“姐姐,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旁边一个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走到那个黑色运动服女孩身旁。
小女孩留着两个麻花辫,穿着条白色的连衣裙,此时脸色忐忑。
现下的情况来看,无疑黑色运动服女孩,无疑要比疤瘌脸好相处的许多。而且在场其他人应该也是看出来他们知道些什么。
黑色运动服女孩没有搪塞,向小女孩还有其他人开始介绍起这是怎样的情况。
安毅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始终都在默默的观察。
作驯服中年男、黑色运动服女孩、疤瘌脸大光头还有平头男,应该都是参加过游戏的参与者,但他们之间似乎并不是怎么和谐。至于其他人,应该都是新人。
至少暂时看来是这个样子,毕竟像安毅这种情况应该只是少数。
“怎么可能……”短袖衬衣青年听万黑色运动服女孩的讲解,脸色惊恐无法置信。
“你胡说!”其中一个少妇更是尖叫了一声,就要冲出旅馆。
少妇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条红色的收腰连衣裙,此时惊恐的跑向旅馆外。
可红裙少妇刚刚冲到门口,就啊的一声被撞了回来,更是躺倒在地上,高跟鞋更是摔出了一只。
因为躺到的姿势原因,此时红裙少妇裙下的风光正好暴露出来,疤瘌脸大光头站在墙角吹了个口哨。
“你没事吧。”一个青年检起红裙少妇摔出去的高跟鞋,帮忙搀扶起红裙少妇。
安毅静静的看着,先前就特意留意过这个青年。
青年穿着身白色的贴身西装,从醒来开始,就没有任何慌乱的表现,而是一直谨慎的观察,而在先前黑色运动服女孩介绍这个游戏时,他也是默默的听着。
“谢谢。”红裙少妇脸色苍白,似乎还在震惊与先前黑色运动服女孩的言语。
“真的不骗你们!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黑色运动服女孩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白色西装青年,然后诚恳的说道:“这个游戏真的很危险,咱们大家应该要相互团结。”
“尤其是有些人,大家更需要堤防……”黑色运动服女孩说着瞟了一眼疤瘌脸大光头跟平头男。
黑色运动服女孩虽然说了很多,但其他人还是脸色将信将疑的,对于黑色运动服女孩的话并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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