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坚守?”严颜来回的踱步:“夔关那样的险关都被龙飞一日攻破,你觉得我们江阳有夔关坚固,城内兵卒有关羽多吗?”
“父亲!”严政对自己这个父亲从小就看不起,遇事总是这么不敢面对,也不知道刘璋当年是如何看上他的,还让他做了都尉。严政一把拉住严颜的胳膊:“父亲!此等小事你就如此紧张,如何统领大军?刘皇孙将这江阳交给你,就算死也得守住!”
“死?你说我们会死?”严颜更加的激动,恨不得立刻肋生双翅飞离此地才好。
严政真想上去打两巴掌,可那是自己的亲爹,将严颜扶着坐到坐垫上:“父亲,此事孩儿有把握,你们不用担心,若父亲听我的这江阳就丢不了!”
“我儿有这个把握?万一要是失守,又该怎么办?”严颜还是不信:“我看这样,咱们还是走吧!带着全家老小离开此地为好!”
徐晃在城下等了半天,丝毫不见江阳城有任何动静。华雄明显有些不耐烦了,龙飞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天,若是在天黑之前拿不下江阳便会军法从事。太阳已经西斜,江阳城似乎没有感受到危险,那严字大旗在晚风之中来回飘荡。
“你们这战又不战,降又不降,想要干什么?”华雄大声怒喊:“严颜这缩头乌龟,再出不来,爷爷我可就要攻城了!”
传令兵一遍遍将城外的动静传进属衙里。严颜与儿子严政还在为要不要抵抗为难。以严颜的意思,只要全家老小没事,投降最好,骂名什么的自己背着就是了,反正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而严政鼓动严颜据守,上一次刘备攻打江阳的时候,严政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严颜投降了。这一次要是再投降,严家的脸面就让严颜丢尽了。所以说,作为严家将来的掌门人,决不允许这件事在生。
严政苦口婆心,严颜似乎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来呀!扶父亲下去休息!”严政实在无奈,一招手,几个家丁立刻涌上前来,将严颜的胳膊抱住。严颜一愣:“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严家本为益州大户,虽然严颜的官坐的并不大,在益州却有着极其丰厚的收益,土地自然不算,各种买卖几乎占据了江阳全城,可以这么说,只要严家有事生意不开,整个江阳都会立刻冷清下来。刘备来了,并没有动摇严家的根本,严政没有阻止严颜投降。可龙飞不一样,龙飞绝不会让严家还像以往一样。
严颜指着儿子:“你!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严颜努力的挣脱,可惜人老力歇那是这些年轻小伙子的对手,任凭严颜如何蹦跶始终逃不出家丁们的手心。
严政将脸色一沉:“爹!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在家里好好休养,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过问了!”
传令兵飞奔进院子,看见这情况稍微犹豫了一下,将对严政跪倒行礼:“城外龙军已经准备进攻,请大公子下令守城!”
“命令所有兵卒、百姓全部上城,决不能放一个荆州人进来!”严政再也顾不上严颜,拔出自己的宝剑,带头冲出了家门。
徐晃等了半天,该说的话也说了,江阳丝毫没有动静,也不见严颜出来答话。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攻城。先是弓箭手的覆盖射击,这已经成为龙军打仗前的必需动作。龙军弓箭制作精良,不但射程远穿透力还强,在战争一开始使用能给对手造成很大的伤亡,还可以让对手的心里产生压迫感。
万箭齐之下,江阳城头一阵哭爹喊娘,久在和平之中的兵卒何时见过如此强劲的攻击力?无论你躲在什么地方,无论你藏的有多好,那些从天而降的箭矢似乎长了眼睛一样绝对能找到你。兵卒们不敢在城头久待,有一人往城下逃,后面的人立刻跟上。
当严政赶来的时候,城上的兵卒正拥挤在楼梯口,没命的往城下跑。严政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将两个经过自己身边的兵卒砍翻在地,瞪着眼睛:“都给我回去,敢临阵脱逃杀无赦!”严政身后的亲卫和从严家带来的家丁一字排开,将楼梯口围堵的死死的。
随着箭雨的延伸,楼梯上也已经不安全了,身旁的惨叫再一次激起了兵卒们逃走的激情。严政手下的督军兵卒本来就少,根本就难以阻止逃兵的逃走。虽然他们认真执行严政的每句话,依然还是有不少兵卒逃之夭夭。
龙军是从东面来的,走的是旱路,清一色的骑兵,度快身体好,可在登城这问题上骑兵完全挥不出来优势。徐晃下令,骑兵下马。兵卒们毫无二话,扔下战马拔出腰间的马刀。徐晃带头,华雄紧随其后保护侧翼,新任射声营都尉马忠跟在身后,一步步的朝着江阳城冲来。
注释:严政是罗贯中所著小说《三国演义》中的人物。黄巾军将领,张宝部将。他随张宝在阳城与汉军作战时,因情势危急而刺杀张宝,同张宝级投降汉军。此处就让他做严颜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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