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回,只怕成了,太子出马就是好使!”靖王道。
李存睿也道:“这饭点了呢,只怕是娘子留着儿子用饭了。”
皇帝听着又觉不是滋味,他方才说要吃饭,她就差点没把厨房门都给拍烂了。太子去了就有饭吃。
又想到:“咱们这饭菜呢?”
李存睿还没答话,丫鬟就来说:“回皇上的话,夫人让厨下先做饭给娘子那边吃,请皇上再等等。”
这是什么话?居然让他堂堂皇帝饿肚子?但也没有话说,人家是先做饭给他媳妇儿吃。
但还是不对啊,他问:“你家就一口灶不成?”
李存睿道:“多半是几口灶全忙乎上了。”又道:“先上些点心来!”
皇帝沉气。刚举杯,常春就走进来:“殿下回来了。”
皇帝不觉抻直腰,太子颓然进来:“父皇,儿臣有辱使命,母亲只答应暂时不离开,但是却不肯进宫。还让儿臣转告父皇,让把人撤了。”
靖王愣了。
皇帝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望着李存睿:“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吗?怎么也不好使?”
李存睿也意外了,按理来说不是骨肉情深怎么着也得为着儿子就坡下驴吗?怎么亲骨肉还不行呢?
一瞅皇帝,心下明白了,也不知道他刚去都跟人说什么了?难不成白去了一趟么?即便不能扛回来,拉拉小手亲两嘴也不成么!
一时间愁死了三个老爷们儿。
李南风和晏衡守在袁家门外,闻着饭菜香早就饿了,一看李夫人也差人送了饭,当下自告奋勇进内蹭饭吃了。
太子回来后也跟着回了来,眼下就坐在外间磕瓜子消食。
也听到太子这回话了,李南风就冲晏衡哼道:“看到了吧?作男的下场。”
晏衡拉长脸:“说人就说人,老拉上我来干什么?”
李南风吐着瓜子皮,探头又瞅了眼才收回目光。
这夫妻母子三方都见上面了,按理说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但是因此也衍生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袁邺快回来了,原来他们就打算离京,她这近身护卫是注定缺席了。
眼下袁婧成了太子娘,是皇帝急待被谅解的娘娘,袁缜这就比他们离京还要更加不可能地当她的护卫了!
这样一来,她便又等于缺胳膊断腿了,她又该上哪儿去寻人呢?
晏衡也不希望袁婧进宫,但他不希望的原因是,袁婧成了皇后,袁缜就成了皇后侄儿,而且是唯一的侄儿。
袁家父子立马得加官晋爵,并且长住京师,那袁缜就立马摇身一变成了贵族,不是如今他能够随便鄙视的小白脸了!
想到这里他就问李南风:“这事你站谁?”
“当然是娘子!”李南风说。
晏衡觉得这还差不多。
太子正发着愁,一抬眼就刚好看到他们俩凑头不知唠什么,略一琢磨,便跟皇帝道:“父皇,要不让南风帮着想个主意吧,她很聪明,一定有办法。”
皇帝看了眼猫在一块嘎吱嘎吱磕瓜子的那俩,觉得这死丫头不把他推坑里就不错了,还指望她帮忙?
“父皇,此番南风与阿檀当居首功。”太子又提醒,“他们俩一直对母亲和表弟关照有加,南风还机警地发现了疑点,找到了关键。阿檀也是,他私下替儿臣找了好几个月,也是费了大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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