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君墨影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时候。
可是现在,他分明感觉到自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兽,拼命想要从她身上汲取一点什么。
不,不是一点,而是将她整个拆骨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凤浅险些以为自己会溺毙在这霸道的温存之中。
直到君墨影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才有了那么片刻喘息的机会,立刻像是一尾遗落在岸边的濒死的鱼,翻着白眼呼哧呼哧地扑腾着,连破口大骂这回事儿都给忘了。
可是很快,她的四肢再次被禁锢住。
眼看着男人又要欺上身来,凤浅两眼一闭,连忙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又惊又羞地大叫:“喂,你够了!”
再来一次她就没命了!
不就是陪她出去玩儿了一趟么?就差点把她半条命折腾没了,这奶奶滴代价也忒大了!
“不够。”耳边传来低低一笑,嗓音沙哑得蛊惑人心,“浅浅太美味,怎样都不够。”
美味你大爷!
姑奶奶又不是盘子里的小龙虾,还美味?你怎么不干脆说是色香味俱佳呢!
凤浅正暗自腹诽着,蓦然间,她的脸色倏地一变,本来就因为缺氧羞怯而通红的小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得都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靠!
那个……那个硬邦邦的……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上的……
嗷嗷嗷,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君墨影,你丫的禽兽!”凤浅气得咬牙切齿,再次无所顾忌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君墨影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微垂着眼帘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莹莹烁烁的凤眸中闪着近乎妖冶的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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