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为一个细作,那就是一辈子逃脱不了的命运,怎么能在半途中说不做就不做了?
“那也行,都随你。就等着你所谓的组织来找你吧,信物的事,就恕我不奉陪了。”
凤浅拍了拍裙裾,无辜地耸起肩,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凤浅!”绮妃一急,立刻开口叫停。
背对着她的身影微微一笑,而后敛了眸色,才重新转过身去,神色淡淡。
“这么快想通了?我还以为你得过段时间才能来找我,然后告诉我你的决定。”
绮妃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既然是组织的人,所有的成员调动都应该听从上头的安排。不是我答应了你,你就真的能脱离组织的!”
凤浅施施然地拿起绮妃刚才给她的茶盏,抿了一小口。
“可是这么久以来,组织也从来没有找过我,不是吗?说不定他们知道我失忆了,就准备放我一条生路,对我听之任之了呢?”
其实这也是凤浅觉得很诡异的一个点。
绮妃说她是细作,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完全不像有半句假话的样子。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上头都没有人来找过她呢?
难道因为失忆了,就放弃她这么好用的一颗棋子吗?
不像。
绮妃抿着嘴唇考虑了很久,两边手心紧紧攥在了一起,攥得骨节都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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