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晔尴尬的笑了笑,武林自然是没有告诉他,要不然王晔也不会这么冒失了,而这时吴翰林却是风轻云淡的说:“外人称我为云嶷老人。”
云嶷老人?王晔心头大惊,因为王晔听说过这个称号。王晔不由失声道:“难道,你就是云嶷吴翰林?”
吴翰林点了点头,说:“正是老朽!”
王晔咽了一口吐沫,心中无不惊骇,原本所有的平常心也瞬间付之东流,因为这个云嶷老人的地位实在太高了!古时候有个吴翰林,是康熙的老师号云嶷,而如今这个吴翰林,却是真正的文化大家,党校里面他敢称第一,别人不称第二的大家,而党校,却是一个神圣的地方,跟古时候康熙的老师比,吴翰林更是最大的老师。
王晔深吸了一口气,说:“失礼!”
吴翰林非常和蔼的摆了摆手,说:“没关系,现在难得有你这样的后生这么懂礼貌了,能遇到你,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啊!”
吴翰林年约七十,面相清瘦,身躯干枯,一点也没有霸气的样子,看上去反而比普通会唱满江红的老头都强不上多少,只不过那一双眼睛,却微微闭着,似乎可以洞悉出世间万物一样,看着吴翰林的眼睛,王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不打算饶弯子,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一块煤炭!
尽管武林说让王晔不要准备礼物,然而王晔还是准备了这么一份特殊的礼物,王晔想既然武林说的那么高深,那么王晔也就跟他们来最直接的,毕竟高人都有高人的喜好,所以王晔就找了一块观赏性比较好的煤炭,带着就过来了。
王晔将装有煤炭的盒子打开,推到吴翰林的面前,说:“这是玉田的煤炭,全国这么多省,几乎有一多半的省都需要这样的煤炭,因为这样的东西可以保障电和供热,如果要是没有这样的东西,恐怕到时候恐怕也不会有凉爽的空调与如春的暖气。
吴翰林不等王晔说完,就笑着说:“那个第一个叫我吴伯的人,也因为这样的事情找过我,我对他说过一句话,国之热,煤之力;国之亮,煤之闻。于国于民,煤业大计。后生,于国于民来说,这只不过又是一场斗争罢了,鹿死谁手,都无关紧要。”
见吴翰林这样说,王晔瞬间就失去了自信心,想狡辩却又怕失去在老头心中原本挺好的形象,毕竟老头的一句话可比省长的条子都管用啊,所以王晔也就只好收起了煤炭,看了看身上的中山装,不知道说能说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吴翰林却说:“走马观花,声色犬马,莫不是人性;爱护生命,珍惜动物,莫不是善良。也许有时候,适当的选择一些好人,于国于民都有好处,而非只有坏处,到那时老朽即便走矣,也足矣!”
王晔一听,这话中有玄机啊,走马观花,声色犬马,说的要不就是那个第一个叫他吴伯的人,要不就是王晔如今的对手詹少阳,但是既然老头子这样一说,也就是说老头子不看好詹少阳。
吴翰林笑着看了看王晔说:“高兴就笑出来,我只不过是个老头子,不要怕!”
听吴翰林这样说,王晔也就笑了出来,吴翰林说:“老头子我答应帮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会成为最后赢家,我帮你完全是因为你的人品,正如同我见你第一面你会救一条狗一样,但是狗能生活下去是因为人养,而你想要赢,却需要自己努力。”
王晔一听,赶忙说:“还请吴伯给条明路!”
吴翰林笑了笑说:“以民为天,恐怕你也知道,但是如今这个世界,恐怕早已不是如此,过两日我帮你看看,到时候说不定可以给你找一些门路,至于能不能成功,就靠你自己!”
“好,那就先谢谢吴伯了!”王晔赶紧说。
吴翰林呵呵的笑了,一阵蝉鸣传来,躺在藤椅上的老头摇着蒲扇跟王晔谈笑风生,老头问王晔:“会下象棋吗?”
王晔嘿嘿一笑,说:“会!”
吴翰林让王晔去拿来椅子棋盘摆好棋子之后,让王晔执黑先行,王晔上去直接就走了一个当头炮,而老头却是走了一步马来跳,烈日炎炎之下,一老一少也乐在其中,只不过王晔的棋艺实在太臭,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的时候,王晔就已经死在了老头的手中,而且每一次死的都特别怨,因为王晔也争一步就可以将军对方了。
这让王晔又立马跟老头摆棋,继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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