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对此倒是无所谓,只要一个良性的政治机制建成了,谁当领主或者有没有领主也就无所谓了。但是西河区的大部分官吏却对当年的排华事件记忆犹新,都认为若是没有个领主在这里震着,以后迟早还会出问题。若是别人这么想冯楠还不感到奇怪,最后连权广文也这么说就让冯楠啧啧称奇了,就对他说:“你是宪政专家啊,怎么还搞这一套。”
权广文慢悠悠的说:“你要是袁世凯,我就是杨度,非鼓捣你称帝不可。”
冯楠叹道:“这是往死里毁我啊。”
权广文说:“没辙,有些观念根深蒂固,一时是拗不过来的。”
另一方面,对于继承权颇为热心的还有一干女人,多半都是冯楠的情儿,开始或许不在乎,只觉得留在冯楠身边很幸福,但时间一长了,一些想法自然也就出来了,而且母凭子贵,真要给冯楠生下一男半女,孩子有继承权不说,女人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子爵夫人了嘛。
有了这种想法,冯楠的后宫自然不太平,好在这帮女人也算是通情达理,公私分的很清楚,虽然弄的有点乱,总算是没给西河区的建设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但也确实把冯楠搅了一个头昏脑涨,不由得感慨:看来一夫一妻制确实是人类文明展的必需啊,任何倒行逆施都不得人心,就算你戴着主角光环也不例外。
好在此时西河区的行政体制已经完善的差不多了,冯楠觉得到了该急流勇退的时候,于是就在一个清晨悄悄溜走了,第一站到了荷兰的阿莫斯特丹,柏青和魏晴在那儿已经定居,冯楠就在她们家玩儿了几天,然后又在凌佳等人找上门之际逃之夭夭不知所踪了。
领主的失踪,让大家觉得没了主心骨,总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而且现没了冯楠,日子照样过,而且凌佳等人年纪也都不小了,又等了几年,一个叫冯柏的年轻人来到福特纳,说母亲周正玲因为癌症去世,去世前希望把自己的一部分骨灰做成挂饰送给冯楠,但冯楠已经失踪了几年,自然是找不到,但权广文等人却如获至宝,领主不在,有个世子也好啊,于是几乎是强留了他坐镇西河区。凌佳等人一看,也就彻底断了念想,把冯楠骂成了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后,逐渐逐渐的,一个个恋爱嫁人总算也走上了人生的正轨。不过冯柏和冯楠很像,没多久就接口考研,逃回国去了。
至于冯楠,似乎活的很潇洒,离开福特纳后似乎在做环球旅行,在几大洲都有人看到他,或者是看到和他很像的人,不过这家伙反追踪能力强,一转眼就又看不到人了,就连特勤局的老朋友,也在瑞士银行门口把他给跟丢了,而冯子辰卷走的那七个亿也一直没下落,依旧有人对冯楠已经找到了冯子辰留下的这笔钱深信不疑,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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