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筒这家伙是个机灵人,而且龙组又是执行调查任务最牛逼的单位。这件事交给万花筒,肯定不会有错。
听到政委给自己安排任务,万花筒自然全力以赴。他当即安排了两个得力的手下,悄悄向秘密部队军事法院里潜伏。周东飞也已经通知了他,到时候副监狱长董士伟会给予他相应的配合。
此时,阮兴初的人马在下黑手,而周东飞的人马则黄雀在后。
当天深夜,董士伟依旧很“死心眼儿”的守在白家林的病房里。阮兴初和马三儿都心中冷笑:孙子你就死守在那里吧,老子的目标其实是虞策!
而董士伟也假装不知道,甚至在阮兴初到医务室查探几个人的病情的时候,董士伟还故意表现的很谨慎,显示出对白家林的极大关切。这些表演都很到位,阮兴初也没发觉异常。
晚上的时候,医务室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两个值班人员。这医务室也就是一个乡镇卫生院的大小,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只不过医疗水平不错,远比一般县级医院强得多。在这里,虞策能救治过来,但肯定会成为一个废人。他现在需要输液,维持着正常的生命体征。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什么时候能下床,那就是命了。
两个值班的一个是值班医生,一个是值班护士,两人都没有什么重要任务,只要观察好白家林、火龙和虞策的病情就行。要么到时候换一瓶点滴,别的倒也不需要做什么。所以,这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医务人员就关起门来,在房间里搞一些小暧昧什么的,也没人去管。其实知道今天副监狱长董士伟在病房里,这两人还是收敛着呢。换做以前的时候,特别是没有病人住院的时候,他俩甚至还真刀真枪的干过几次。桌子上,椅子上,病床上,到处都是风流场。年轻人,憋不住心火。这样两个人值班,肯定是极为松懈的,也大大有利于马三儿悄悄的下黑手。
过了十二点,马三儿悄悄蹿进了医务室的那栋两层小楼。这座监狱的犄角旮旯他都了如指掌,熟悉的很。蹑手蹑脚的跑到了虞策的病房前,看到里面没有人,而且虞策依旧在昏迷之中,他就偷偷开门溜了进去。取出一个针管,将那瓶准备好的药剂抽出来,又注射到了虞策输液的吊瓶中。
一切极其顺利,毫无障碍。马三儿看了看病床上的虞策,心中暗道:对不住你这个冤大头了。随即,潇洒的抽身而去。
而就在马三儿离开不久,一道身影从病房的窗帘后面蹿出来——是万花筒的一个手下,也是龙组执行这类任务的好手。刚才马三儿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用数码摄像机给拍摄了下来!
对于这些,马三儿浑然不觉,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他虽然很机灵,办事也心狠手辣,但是在能力上却只是一个普通人。面对一个提前做好了准备的龙组战士,他那两下子真的不够看。
此时的马三儿,已经满是得意的离开了。一直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他才悄悄拨通了阮兴初的电话。电话那边,阮兴初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
“阮监,搞定了!那管药剂已经注射到了虞策的吊瓶里,万无一失,他必死无疑!”马三儿得意的说。
阮兴初只是“嗯”了一声,随即放心的挂了电话。马三儿办事,他放心。
但他不知道,就连这通话也被监视了!董士伟弄来了阮兴初和马三儿的电话,交给了龙组。而以龙组那恐怖的能量,窃听两个人的电话太简单了。也不能怪阮兴初大意,因为这本来就是两人私下里安排的一件事,没有第三人知道,哪会想到有人窃听。
不一会儿,虞策就出现了不良反应,浑身发热厉害。甚至在昏迷之中,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这时候,董士伟的一个亲信狱兵正要喊值班护士给白家林换吊瓶,忽然听到了旁边病房里虞策的声音,感觉到不对劲。打开门一看,只见虞策痛苦的颤抖着,浑身如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董士伟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不会告诉这个狱兵。所以,这个狱兵看到眼前的情况时,大吃一惊。
“医生!医生!”那个狱兵猛然冲进值班室,却见那男医生的手正伸在女护士的怀里抠摸。这两人自然是大窘,而那狱兵也怒道,“搞什么搞,你们去看看去,病人都出大事了!”
那医生和护士的脸顿时从通红变成了煞白。要是平时状态下,病人死了也跟他们没关系——毕竟这监狱里以前也了好几个人了。但是今天不同,他们两个在这里胡搞的事情被第三人撞了个正着,这就等于是玩忽职守了。
那个医生踉踉跄跄的跑出去,而那护士也整了整衣服就往外冲。狱兵拉住那护士,说:“那边先让他去,你先给白家林换吊瓶!”
狱兵不知道虞策怎么样了,但知道白家林的事情是紧要的,因为连董士伟都彻夜守候着。
不一会儿,那护士给白家林换了吊瓶,而那医生则傻眼了。看着面前状态极不稳定的虞策,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匆忙之中跟主治医师打电话通报,同时又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董士伟那边,战战兢兢的说:“董监,那边病房里的……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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