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本王谢你才对!”
薛一针解了海东青的铠甲,以银针之法,为他延缓毒素的入侵。
而千素则写下了一张药方,徐逸亲自去了军需部,让人将药草拿来,赶回王府。
千素烧水煮药,一小时之后,将药汤倒出,端着进了屋。
薛一针刚好收针,脸上满是汗水。
“神医辛苦了。”千素道。
薛一针苦笑摇头:“可惜太乙门针灸一脉失传太多,太乙针法只有门主能学,不然也可为海将军解毒。”
千素看向已经昏迷的海东青,脸上露出痛心神色。
此时的海东青不着片缕,但千素也顾不上避嫌,将草药喝进嘴里,以嘴喂海东青喝药。
薛一针很识趣的出了房间。
“老薛,辛苦了。”徐逸开口道。
“属下应该的,我王,这千素姑娘和海将军……”
“看出来了?”
徐逸点头:“在太乙门时,我就发现海东青对千素有念想,这次接触下去,如果海东青不死,应该有戏。”
薛一针点了点头:“只要找到水生木,海将军不会有事的,也多亏我王实力强悍,强行护住海将军心脉,让毒素停滞不前。”
“那也离不开你的针法,还有千素的药汤。”
徐逸呼了口气:“这就是本王费心费力想将千素留在南疆的原因所在。”
“如今看来,千素姑娘留在南疆应该是妥当了。”
“希望吧。”
二人谈话间,房门嘎吱一声打开。
千素脸颊微红的走了出来,看到徐逸和薛一针站在门外,两双眼睛盯着自己,脸颊不禁更红,但眉宇间,依旧满是忧虑之色。
“报!”
一个牧天军战士快速来报,单膝跪地道:“启禀我王,凶兽已经抓住,被阎将军斩了一只手,生擒带回。”
“千素,你照顾冬青,我们去看看。”徐逸道。
“好的。”千素盈盈一礼。
大殿中,毒鹫跪在地上,他的右手已经齐肩而断,有绳子死死绑在伤口上,否则他已经流血过多而亡。
“毒鹫,你该死!”徐逸大步走来,手一抖,牧天枪猛然前刺。
枪尖未到,枪芒却已经刺破了毒鹫脖子上的皮肤,鲜血流淌出来。
“为何不杀我?”毒鹫阴测测的笑。
徐逸目光凌厉至极:“交出解药!”
“没有解药。”毒鹫得意的笑。
徐逸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牧天枪,冷漠盯着毒鹫:“本王发誓,从今天起,太阿族整族都是本王不共戴天之敌,阎亡!”
“属下在!”阎亡单膝跪地,右拳抵心。
“本王令你起朱雀军二十万,往黑泽山脉,将太阿族斩尽杀绝!无论老弱妇孺,鸡犬不留!”
“喏!”
阎亡冷声应喏,起身离开。
“不!”
毒鹫发出如野兽一般的癫狂嘶吼,双目瞪大,血丝快速蔓延:“不!你不能这么做!”
“不能?为何不能?”
徐逸杀意凛然:“本王要这天下,从今往后再无太阿族!这是你造成的!”
“不!”
毒鹫歇斯底里,猛的用脑袋撞击地面:“我错了!我错了!南王饶我太阿族!饶了我太阿族!”
每个人都有弱点,也有把柄,只要能拿住把柄,就不怕对方不就范。
毒鹫是狠毒,但他对自己的族人,却依旧怀有牵挂和眷念。
他不怕死,却怕太阿族因自己而遭遇灭族之祸。
如此,他便是太阿族的千古罪人!
“解药拿来。”徐逸伸手。
毒鹫痛苦万分,悲怆不已:“我没说谎,真的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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