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本章才发现的,把魏锟写到见勇峰了,那就是见勇峰吧。继续求票,求会员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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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六七人各自义愤填膺。
“今日一定要好生教训一下那个谈未然,一定不能失了威风。”
“那是自然。那些蠢货,连一个小孩都敢骑上去欺负他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看我们的。”
一行七人情绪激动,或是洋洋得意,或是兴奋不已,一派指点江山非我莫属的神情。险些会令人以为他们不是宗门弟子,而是宗主或首座。
一行七人当中,倒有六个都是外出归来的。唯一不是的,就是魏锟。
宗门鼓励弟子外出历练,凡是入内门满三年,年纪在十五岁以上的弟子,强制勒令至少组织起来,集体外出历练一次。
很多弟子本来就热衷外出,而今宗门气氛不好,各峰不像见性峰弟子少所以宽松,各峰弟子必须承受无数同门的竞争,压力很大,就更热衷外出了。
冬季之前的晚秋,宗门每年都会组织一次大规模狩猎,猎取妖兽。此乃宗门弟子获取修炼资源的途径,于是,外出的弟子往往会在晚秋回来。
“魏锟,那小子和你是同一批的,听说你本来被誉为这一批中最出色的。我们听说,最近不少说法,都说那小子才是第一才是最好的。”
“魏锟,我们可是为你好。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被一个小孩骑在头上呢。我们是念在同门份上,帮你一把,往后可要互相照料。”
魏锟心不在焉的连连应声,他和这刚回来的六位不怎么熟悉,是被生拉硬拽过来的。他隐约感到此事不妥当,少不得对这六位过度热心的师兄道:“此事似有不妥。”
“能有什么不妥,扬名立万就在此一举了!”几人勾肩搭背,把话堵回去。
魏锟轻摇头,他入门后一直埋首修炼,也知当日见勇峰之事。当日丢失的脸皮,不必长辈说,也人人都知晓要找谈未然拿回面子。可他总觉得,就凭这几个人,恐怕结果是颜面扫地。
尤权等一批最出色的年轻弟子,都陆续回来了,至今没出手,恐怕也在等待什么。
魏锟此时不知,见礼峰见勇峰在等谈未然突破。
不然,以观微境弟子去挑战人关境,那不叫找面子,那叫丢人。
一个喊声入耳,魏锟一行人转脸看去,延伸往左的山路上,分明是谈未然和一个风风火火的少女在漫步过来。
漫步在漫天枯叶中,谈未然一脸悠哉道:“魏锟,这群人没脑,你怎也跟着没脑。”
一行七人闻言大怒,七嘴八舌的骂起来:“你又是什么东西!”
大骂一会,终于想起来,眼前少年大概就是此行目标谈未然。其中的张浩天大喝一声,拔剑一指:“谈未然,当日你闯上我见勇峰,今日我们是来教训你的。”
你看,我就说他们没脑了。谈未然耸肩,懒洋洋道:“该走就走罢,何必自讨没趣。”努嘴道:“不要说我没提醒,我师姐来了。”
果然,唐昕云正从山上下来,怒斥:“你们吃撑了,要不要脸,来挑战我家老幺。滚,不然我亲自踢你们下去。”
一干人等纷纷大声叫嚣起来。谈未然懒得理会,转脸对迟疑的魏锟道:“你一定很被宁首座看重,有人担心你分宠,你最好小心同门暗算。这话,念在我们是同一批,免费送你的。”
剩余的张浩天等神情尴尬,随即大怒:“你胡说什么,你也敢挑拨离间,指摘我见勇峰之事。”
张浩天是宁首座真传弟子张云天的堂弟。魏锟的天生经脉达到七十刻度以上,是百年来最出色的成绩之一,自然被宁首座重视。
魏锟脸色微变,冷笑一声,指头点点脸色发白的张浩天,转身要走,又被谈未然喊住:“如果你现在走,往后谁都敢看不起你,宁首座也会看低你一等。”
唐昕云差一点就捧腹大笑。老幺真狠呢,只三言两语就令魏锟一行七人尴尬得死去活来。
尤其魏锟,是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被暗算是一码,转身弃之同门不顾肯定也不成,对指点他的谈未然动手,道义上就更说不过去。
魏锟脸色变幻,只觉进退维谷,倘若这一步真迈出去,怎都会有所损失,他生平从来不曾这么不知所措过。而这,不过是眼前少年三言两语的结果。
最苦恼的是,魏锟发现自己一点都无法恼火谈未然,反而是感谢,对谈未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惧感。
所幸,谈未然并非有意为难,对唐昕云道:“师姐,劳驾你出手送他一个下山的理由。”
魏锟顿时感激不已,恨不得唐昕云上来两脚就把自己给踹下去。
瞄了一眼张浩云等人,谈未然冷笑,伸展十指,一个轻轻抖动,土地一样的灰黄光泽从指尖蔓延到掌心部位。云淡风轻的一步踏出,宛如穿花蝴蝶一样穿梭其中。
张浩云等人大惊失色,一爪爪的扑击过来,饶是他们本领不差。也不由阵阵惨叫,被打得一个个飞将起来,直摔往山路。
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鼻青脸肿,骨碌骨碌沿着山路往下边滚。
加上一个被唐昕云摔下去的魏锟,一行七人气势汹汹而来,却颜面扫地的滚落下去,也蔚为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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