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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道宁心平气和的一句话,令五名弟子呆滞。
“若有不测”,不住在脑子里徘徊,宛如炸雷一样冲击众人心情。
师父为何会说若有不测?众人的心情忽上忽下的忐忑,一时想起前日种种,顿时恶从胆边生,咬牙切齿道:“师父,若是因为前日之事……弟子立刻就和他们拼了!”
许道宁失笑道:“和这不相干的。此乃规矩,本峰素来职责重大,未免断绝传承等等,因此需提前指定下一代首座。以免意外来临之时,本峰乱成一团措手不及。”
谈未然心知,是有这一条规矩。见性峰首座之位,重大程度不仅在表面,更在于隐脉传承,又掌握历代弟子名单。因此,首座的安危非常重要。
本峰首座安危太重,非必要情况,需尽量避免外出。
众人神色一松,又忍不住道:“师父,往后不要说这种话吓唬我们了。”
许道宁笑道:“本峰弟子就只得这一点胆色,未免令为师失望。现在说说下一代首座人选,你们有什么看法,但说无妨!”
见师父心情好,开起玩笑,本来心情忐忑沉重的五弟子也随之感染,各自露出笑脸。
谈未然眼珠一转,举手发言道:“师父,咱能不能不说这个?”
许道宁严词拒绝:“不能!”
谈未然又举手:“师父,那咱能不能不在今天说这个,推迟几天如何?”
许道宁看出缓兵之计,露出一缕笑意,板起脸道:“不行,今日必须要有定论!”
谈未然毫无悬念的惨败在师父的专政铁拳下。
首座之位!
便是说一说,也能令人感觉到其中所蕴藏的力量和权势,也会教人心脏砰砰直跳,想一想也令人口干舌燥。
一个宗派,最尊贵,莫过于太上长老和长老。最权重,莫过于宗主和首座。
无谓多费口舌来渲染首座的权势,时至今日,主峰式微,各峰首座几乎和宗主平起平坐,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论地位,论职权,论资源,见性峰仅次于主峰是不争的事实。
和各峰不一样,各峰声势浩大,动辄能调动数百数千的弟子,似乎非常令人飘飘然。然而,见性峰首座的权势是隐性,并不流于表面。
见性峰外表平平无奇,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可是,隐性权势之大,绝难想象。
你想不想当见性峰首座?
若以这句话去问莫飞鹊,问宁如玉,问封子霜,问何平,甚至问宋慎行。哪怕要他们拿现在的位置来换,答案几乎没有悬念。
各峰对见性峰积怨重重,怨念深重,绝对源远流长。
见性峰就好像无底洞,多少天才入其中,都有去无回。见性峰好像猪,什么都不干,什么都能分上第二多的那一份。稍有不顺心,动用监察之权,随便挑一个揍一顿,宰了也无关紧要。
羡慕?嫉妒?各峰首座,乃至宗主,只怕都嫉妒成红眼病了。
问谁,谁不想当见性峰首座?见性峰五弟子就不想。
孙成宪四人左顾右盼,周大鹏急忙伸手道:“师父,您明白,弟子做不来首座的。”
唐昕云挠头挠脸,忍不住好奇道:“师父,我能不能当首座?那我如果不喜欢当首座了,能不能让别人当。比如大师兄。”
“不能。”许道宁斥道:“首座之位岂是儿戏。”
“我觉得大师姐肯定……”柳乘风话没说完,就被唐昕云一眼给瞪回喉咙了。
周大鹏抓头皮想想,被唐昕云眼神恐吓,只好说:“那就大师兄吧。”
也是在见性峰才这么谦让。若然在各峰,只怕为了这个首座之位,早就互相暗下杀手了。
谈未然心中有数。大师兄孙成宪本身为人较为和善,野心不大,本是比较适合当首座的。可惜,大师兄资质谈不上多出色,是一个新兴家族的顶梁柱,这一条也很要命。
身为见性峰首座,资质和修为必定不能差,不然,凭什么震慑各峰。此外,也要求不能有太多的外界关系。谈未然在这一点,其实也不合格。
唐昕云是大师姐,其实排行第三,似乎排名高,其实未满三十岁。大师姐的性情是当不来首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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