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看着刘娟,她的气血运行情况就清晰地浮现在血气之镜上。只看了一眼,赵阳就有种调开头的冲动!
赵阳见过的病人不在少数,小病不说了,大病重病也见过不少,他们的气血饱满度也有的很低,一成不足的也见过!但是,他们的气血运行基本上是在十二正经加奇经八脉的大框架下运行,是有序的,有规律的![.]
但刘娟的气血运行却像决堤的河道般,气血运行似乎失去了控制,一片紊乱!还有的经脉则萎缩严重,而作为连接沟通作用的络脉却变得粗大!
看的时间长了、多了,有序的、规律的气血运行也会给人一种美感,突然看到刘娟的宛如荒草杂树一样的气血运行状态,赵阳自然会有不适的感觉。
但是赵阳很快将这种情绪控制住,又看她身体各脏器的气血情况,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她所有的脏器气血全都在一成左右!
此时刘娟躺在一张简易的病床上,流着泪看着赵阳,吃力地叫了声:“赵,赵先生!”
赵阳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像是刘娟父亲的人和朱守缘以及他抱着的孩子一眼,道:“你们来得还算及时!”
朱守缘一听马上激动地道:“赵先生,我们……小娟还有救,是吧?”
赵阳如此年轻,虽然背着一个古色古香的药箱,但朱守缘看到他的第一眼不能不说有些失望。不过,赵阳现在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自然希望能治好刘娟的病!
如果只是气血饱满度低的问题,赵阳自然有信心解决,或者只是气血运行出现了紊乱,他也有办法调整过来。但像刘娟这样,气血运行紊乱加上气血饱满度过低,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了!
当然,知道了问题,治疗方法也就有了:调正气血运行,补足气血。但是,这只是一个大的方向,具体怎么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还没有头绪!
“走吧,我先给你们找了个住的地方!”
朱守缘还想说什么,刘娟的父亲拉了他一把,小声地道:“先安顿下再说吧!”
从根本上说,只要是气血运行通畅,气血饱满,人就不会生病。从这一点上来说,癌症也是可以医治的。不过,癌症既然作为世界性的难题,赵阳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办法,但想来即使简单地控制住病情也需要很长的时间的,所以他在接到刘娟她们的电话后,就在村里给他们临时找了个住的地方:村大队院一处基本上闲置的办公室。
将刘娟抬到这个临时的家里,她忽然痛得浑身就颤抖起来!
现在五点一刻多点,正是人体肾经气血运行比较旺盛的时间。
气血在经脉中的运行并不是孤立的,而是有方向流动的。比如这个点,正是膀胱经的气血转缓而肾经转旺的时间,对于正常人来说或许不会感觉到什么,但对于刘娟这样的病人来说,经脉对气血的约束力太小,转换对她的影响就非常大了!
赵阳稍一打量,取出一根最细的银针扎在刘娟脚上的至阴穴上。之所以用最细的银针,是因为对于刘娟这样的病人,本身得了绝症,又经过了化疗,身体可以说是“千疮百眼”了,任何的治疗手法都要谨慎,以对她的身体造成的影响最小为原则。而至阴穴正是膀胱经与肾经的分界点。
这根针扎上去之后,附着在针尖上的“微太极气旋”将膀胱经流动的较快速的气血“接住”,然后柔和地“放到”肾经上,使气血的转换舒缓下来。
只是过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刘娟的痛劲就缓了一些,虽然还是痛,但比起刚才的如暴雨洪水般的痛劲,现在已经能称得上是享受了!
朱守缘与刘娟的父亲看到后,眼里闪过激动至极的光,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打扰到赵阳。
又过了两分钟,赵阳将针取了下来。
“赵先生……”
“赵先生……”
赵阳一挥手,道:“我说过,我答应给这位刘女士治病,只是给你们一个希望……”
朱守缘看到赵阳只用了一针就将刘娟的痛给止住了,要知道,原来痛的时候,哪次不得持续个十几二十分钟的!他的手用力地抓着赵阳的胳膊,激动地道:“赵先生,我,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小娟的病的!一定能治好的!”
刘娟的父亲也擦了擦眼睛,哽咽道:“是啊,一定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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