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主要问题,张德洋转念一想,决定“旁敲侧击”一番,看看赵阳的态度有没有转化的迹象,于是又笑道:“你们韩书记感冒了,正在打点滴,他们医院肯定没你治得好,你给他开个方子吧!”
赵阳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感冒和感冒是不同的,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开出的方子就不是治病,而是害人了!”
张德洋心下一沉,也就不再多说,道:“那就这样吧,反正感冒也不是大病,让他自己折腾吧!”
感冒不是大病,那也只是相对来说,像是寒性感冒,如果使用西医的方法,尤其是打点滴,就算消除了症状,但也会加重体内的寒湿。对有些人来说,像是体质偏热性的,影响不大,如果体质偏寒,就有点“前门驱狼,后门进虎”的感觉了!
当然,赵阳自然不会说这些,而张德洋估计也不会有兴趣听,于是两人又相互敷衍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
挂了电话后,赵阳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转眼看到晨梅正坐在草毡上给晨曦的小夹袄铺棉花,随着动作,胸前的两峰就泛起一阵波动。
家里没人。
赵阳吞了口口水,一边往晨梅身边走一边笑道:“反了你了,刚才你竟然敢拒绝我行使老公的权力,必须要严厉惩罚!”
晨梅白了他一眼,嗔道:“别闹,我忙着呢!”
赵阳往晨梅身边一坐,伸手掂了掂一下右边那颗沉甸甸的果实,嘴上笑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们谁也不耽误!”
晨梅转身在赵阳肩上捶了一下,又往外推他,道:“那么热,走走。别贴着我,烦人!”
赵阳用胳膊蹭着她细嫩微带凉意的皮肤,笑道:“冬暖夏凉,真是好宝贝啊!”
晨梅扑哧笑了一声。用脚蹬着他道:“你快滚,我得给小曦做棉袄!”
转眼脚就失陷了。
晨梅拿针比划了一下,暂时击退了赵阳的“进攻”,但看到他的眼神和动作,想是要抓她的手,夺下她的武器。
她自认反应不如他快,想来是保护不住自己的武器。就笑着挪到了另一头。
见赵阳又“没脸没皮”地爬了过来,她将针往衣服上一插,赤脚向卧室跑了进去,打算“御敌于卧室门之外”。
但是,这个想法不仅没有实行,反而将自己陷入了无处可逃的“死地”。
卧室里传来赵阳得意的笑声和晨梅的笑骂声。
过了一会儿,赵阳的笑声停止,晨梅的笑骂声也变成了咬着唇、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轻吟——
卧室里。晨梅红着脸抱着赵阳的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抚摸着,等赵阳那股强劲的“吸力”化为柔和的吮吸。她才呼出一口气喘息起来,又歪着头看着他道:“你这么喜欢这里,是不是你小时候断奶断得晚的缘故?我听咱妈说你到五岁多才断的奶……”
说着她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赵阳抬起头,用手托起像是那朵雪白的软肉,又在那嫩得要化了似的肉皮上亲了一下,叹道:“如此美物,不好好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说完才有些惋惜地道:“我也喜欢其它的地方,比如下面的‘馒头’,可惜现在还不能吃!”
晨梅将衣服往下拉了拉。嗔道:“去死!”然后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零乱的秀发,商量道:“赵阳,我明天去店里吧!”
赵阳也盘腿坐了起来,道:“咋了?在家待烦了?”
晨梅往窗外看了一眼,回头笑道:“是有点。不过主要是我现在身体一点事儿没有。老让嫂子一个人看店,怪不好意思的。另外,怀孕的时候多动动脑子,算算账,到时候孩子也聪明,你看犹太人都那么聪明,听说他们的孕妇每天都做算术的缘故!”
赵阳自然没意见,摸着晨梅因怀孕愈发显得水嫩的脸蛋,笑道:“想去就去呗,还有咱嫂子陪你聊聊天啥的,也好。”
晨梅就带着甜蜜的笑在赵阳手掌上蹭了蹭,过了一会儿又嗔道:“大白天的,你老实点儿!”
……
晚上,赵阳从龙窝潭里洗完澡回到家里,往床上一躺,晨曦就趴在他的耳边道:“爸爸,今天我们再去客厅里的草席上睡吧!”
赵阳转过头看着她的小脸,笑道:“干吗要去外面草席上睡?草席上哪里有床上舒服啊!”
晨曦眨着大眼睛想了想,道:“那让妈妈去外面草席上睡去吧?”
赵阳捏了捏晨曦的肉肉的耳垂,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她是要就她两人睡一张床上,不由又是得意又是好笑起来。
晨梅将赵阳的衣服叠好放在桌上,自然将晨曦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禁有些心酸地道:“你就这么不喜欢妈妈,要把妈妈赶到外面地上睡去啊!”
本来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不知触动了她的那条神经,眼泪忽然就啪啪地往下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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