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一人还包扎这绷带,悄声问道:“他真的睡了?就一个人?叫你放的毒药都到位了吗?”
“没有,他没有在酒店里吃,去外面叫的外卖,但是小的把毒药倒进他的热水中了!”
后面的一人惴惴不安的问道:“没事吧,钩哥?那天真的好吓人!我真担心咱们搞不起他……况且蔡叔都下令了,千万不要再惹这个人!咱们这样私自行动,会不会被蔡叔执行家法?”
“执行他老母啊!现在谁还鸟他?别理他!下一步我跟兄弟们说了,直接由我来掌管事物!”黑暗中的钩子一脸得意的笑:“这个老家伙没用了,留着只会碍手碍脚畏缩不前……很快他就会消失掉……”
众人听到这句话都有点恐惧,钩子虽然表面上只是蔡叔的一名堂主,但平时跟少壮派的各个兄弟都很熟悉,其实已经形成了一股子很强的势力。
所以这些人才不顾蔡叔的指令跟着他来杀人,因为原本钩子就已经实际上对帮会完成了操纵,各种流水进项几乎都在他手里,每个人每月的花红都由他来分,谁敢不听他的?
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前,是丝毫没有义气可言的。现在的兄弟比起过去来,真是有够廉价。
有钱才有人跟着你,没钱没好处没妞泡谁跟你混?
当蔡叔被挫败之后几个小时内,他连表面上的统治权都没有了。
其实这帮子混混推举这位武术大师做领,本来就是想借着人家的名望手段混饭吃。现在败了倒了折了面子,他们现实的很。
在东南部武术界蔡叔是一言九鼎,但是在道上,他只是被人当成是冤大头。
这伙人都掏出寒光闪闪的匕,轻轻朝潘红升的房间凑过去……
钩子原本走在最前面,临到门前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一脚踹在一个喽啰屁股上:“去,前面!”
这句话出口后他后悔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连忙俯身蹲下!双耳竖起来倾听里面的动静。
好在那个可怕对手似乎睡得比较死,看来下的神经麻痹性毒药起作用了。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先探了进去,顺手就要摸灯。但他们摸了好一阵子都没找到开关,找到之后又现开关已经坏掉了!
他们探询着回头看看钩子,对方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继续,他们只好摸黑往前走去。
屋子里寂静的出奇,那些狗日的同党们在门口就不往里走了,很明显都是怕屋子里的人突然坐起来,把他们一个个捏死。
那一天生的事情给所有人都留下了阴影,虽然这些家伙都是好勇斗狠之辈,但在血粼粼的事实面前不得不低眉顺眼,摧眉折腰。
钩子焦虑的在外面看着,但屋子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两名手下走进去之后脊背立刻消失在黑暗中,立刻就没动静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众人的心理越来越焦虑:这是怎么了?从门口走到床前,需要一个世纪?
“你,你,还有你!进去看看!催他们快动手!”钩子没听到有什么异响,他认为是那两个人胆小不敢动窝。
又是两人颤巍巍的淹没在黑暗中,依然没有动静了。
钩子开始心里有些毛:这间仅仅三十平方米的屋子就像是阴曹地府的入口处,进去的人都会被吞噬掉身体,渣都不剩。
他再次命令手下们往里走的时候,却抓不到人了。
只见那些手下一个个的躲远远的,惊恐不安的看着他。
“我x!”他真想上去把这些废物全切成细条!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退后几步使劲挥挥手。
那些手下们就像是烤熟的蚌,死死的扒住墙壁不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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