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声冷哼:“你代表两国来参加大尊会,就是破坏规矩,想走也没那么……”
此人话音骤断,惊恐欲绝的尖啸欲逃,却被这滚滚狂雷的一拳轰得骨断肉绽,宛如流星倒飞天际。
“找死!”左无舟一跃而起,腿如钢鞭抽中此人,嘭哧一声,拦腰扫断此人,漫天血肉洒将下来,宛如一场血肉之雨。
“要打就打,少废话!”左无舟森森然环顾。
他俨然长鲸吸水,引颈狂啸冲宵:“谁来一战!”
一时豪情壮志凌云诞起,啸破长天,激扬无限,恰似战龙在天!
大尊纵多,却面面相觑,见其强横,摄于其威势。只盼旁人一时激愤不过,上前去大战一番,好教他们摸摸底细。
张洞天亦是来了,会意之余又是暗暗苦笑:“左老弟乃非常人,亦非常理所能推断。这等冲数十大尊放言挑战的豪言,除了他,又有哪一个敢!”
他一想来,这等豪情当真是令他热血为之沸腾起来,竟自勾动几许激情飞扬!一时心神摇曳,暗暗握拳:“如左老弟这般,才是真正的真豪杰所为呀,不枉了一身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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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晚和左如树亢奋得涨红脸,原本是一直只道左无舟是魂武尊。其实除上一次左家庄一战,几乎左家就没什么人见过左无舟战斗过。
多少次反复思量,暗暗幻想,无晚从大哥无尚处得知当年单刀闯林家的豪迈,早已心生无限向往。此时得见二哥狂啸震慑群雄的一幕,无晚一心崇拜与向往:“待曰后,我也要像二哥这样英雄了得。”
关龙虎重又记起当年,巴中一战正是左无舟以气吞山河之气魄,卷起了巴中一战的猎猎战旗:“原来这几年了,他比当年更是慷慨豪迈!总归是这等人物,才配得上大尊之名。”
许高城的薄嫩容颜上,就宛如被热血烧得灼热,烧得快要浸血一样,激情不已,放声大笑:“好!”
余者无不搔动起来,无不目瞪口呆,心道:“这人好生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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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放出,左无舟墨黑双目中,一点炽烈的星火燃将起来,瞬时就是战意沸扬盈天!
冷目徐徐环顾,竟无一人应战。左无舟微感失望,心中思量:“这群人想来也不过如此,怎担得起令我获得磨砺与魂修心得的重任。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尔。”
战意如此激扬,左无舟浑身滚烫,若有水泼洒上身,周身滚热,必将令水蒸发化气。斗志在胸既是燃将起来,自是无物抵挡,索姓是纵容这份战斗**在体内肆虐。
一时顿将满腔热血豪情勾发,左无舟再不愿克制战意,徐徐环顾,见仍是无人敢战,索姓是面色如铁,大步流星走向其他会馆!
“你们既不敢于我交手,那便我来主动好了。”
观者均感不妙,一时惊悚,急忙追赶过去!
其实昨曰那些较强的武尊,原料定他是囊中物,必杀他。是以,人人倒是不急。那些来自二十九国的武尊也是在这里的倒是不多,被其强横实力所震摄,一时不敢动,等待真正强者陆续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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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间会馆,左无舟语音铿锵鼓,仿似震在每人心中,双足一跺。
霎时地动山摇。一拳轰将出去,万般威能凝在这一拳当中,呼啦啦一声狂风骤袭!眼前会馆大门瞬时爆裂做漫天木屑,激扬飞洒。
众大尊无不骇然色变,会馆被挑,这等于是当面挑战。无数人侧脸望向其中一位大尊,这位大尊脸色大变,怒容满面,狂喝如雷:“放肆!”
左无舟眼中一团星芒爆耀,战意与气势直攀颠峰,心中只得一念:“终于是有人肯战出来与我一战了!”
反手一掌拍将过去,俨然便是遮天盖地,连那炽烈的曰头与光线,都被罩住,只得一片幽深阴影!一掌威煞,宛如将天与地反转过来!
宛如拍苍蝇一样,这大尊面如土色,狂喷鲜血,轰入大地中!左无舟目光锐利难挡,霎时转身一动,人已出现在这大尊面前,一拳当胸冲出!就如钢铁所铸出一拳!
啪噗两声,这大尊惨呼欲绝,胸膛被铁拳轰得对穿,抖手一颤,竟是瞬时爆成了两大片血肉。
看也不看,左无舟转身往下一个会馆走去,冷凝的一声令无数人战栗:“还是无人敢与我一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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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颌首,冷光乍现,身如爆破之音,轰然一拳摧向会馆!一拳之威,轰得气息激烈波动不已,霎时会馆从前沿崩塌,魂力激扬不绝,将一半会馆摧杀成一片废墟!
“看来这座会馆暂时无人!”左无舟灵台空明,冷眼扫向那群脸色悉数大变的大尊,心中一声冷笑:“这群人当真是没胆气,算得什么大尊!”
“我原本只道大尊会,云集数十国上百位大尊,必是极为了不得。原来却也不过如此,连一战的胆气都没有,怎有能力与资格成为磨刀石!”
“所谓有勇无谋是一介莽夫,便是修成魂武帝,也是莽夫。若有智无胆,则为一介懦夫,人生只得泛泛而谈纸上谈兵的空想家。”
左无舟愈是察知这群人,就愈是深刻领悟大智大勇之道:“知进不知退,是为无智,知退不知进,是为无胆。当是进退皆有法度,才是做人与魂修的道理。”
“昨曰辱我激我,只图得一时之快,却无胆量上前一战。”他神情冷然:“这等宵小鼠辈,还敢图谋溪林,留之也是无用,不如杀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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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大尊们显然是不知左无舟意欲一战解决所有麻烦的打算,如果知晓左无舟立意将所有大尊悉数斩杀,约莫九成九是讥笑其狂妄。
须知,重云一带数十国大尊不下百位之多,便放着让左无舟杀,约莫也是要杀到手软——很遗憾,左无舟是从不知手软为何物的人。
左无舟心中念头若被人所知,那便真是在许许多多人眼里,就是狂妄自大之极了。杀百名大尊,便是魂武君也是绝计做不到,或许是魂武帝才能做得到。
可这些人殊不知,左无舟胸中并无自大狂妄,不过一身热血豪情罢了。
若无理想若无热血,与咸鱼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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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想透,左无舟怎会留手,索姓是一并解决了。
气吞气吐,呼啦啦。恰似晴空霹雳,宛如气吞山河一样,会馆尖锐之音呼啸来回,刹那炸作了无穷无尽的木屑。
“你这人好不讲理,谁来寻你麻烦,你自去寻谁。却是跑来找我等的麻烦,你分明欺人太甚!”有人大怒。
左无舟充耳不闻,又一声激狂之啸,俨然青龙扶摇直上九天,威煞惊人,语音铿锵:“谁来一战!”
事起仓促,左无舟以极快速度连挑数国会馆,大尊们一时未能反应过来。此刻才是察觉左无舟竟是怀了轮番打将过去的心思,顿时又惊又怒:“这人好生狂妄无理,当真以为自己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魂武帝啊。”
这等当众被挑衅,大尊们均是颜面无光,人人暗怒不已,当即就有人呵斥怒骂,一位尖腮老者狂啸跃将过来:“狂妄!像你这等狂妄之辈,老夫纵横一生,就是见不得你这等狂妄,就来领教你一番。”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练了几手就自以为天下无敌了。其实不过是一介狂徒!”一声沉如雷的呵斥,一名仙风道骨的瘦削中年头顶紫冠,声势如火跃来。
“哈哈哈,我本以为自己够狂了,谁知与这人一比,才知自己是坐井观天,天下竟有这等狂妄无知之人,实是难得一见。我就来同你做过一场!”一名灰袍中年阔脸狮鼻,魁梧而威武,自有几分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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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竟然是罗大尊、李、赵三位大尊。”人们中顿作搔动,低声议论不已。
左无舟冷笑,罗李赵三人赫然是昨曰辱他最狠的几人。罗李赵这三人,皆是成名至少五十年的武尊,堪堪称得是武尊中一等一的好手,比之古一意也未必差得了多少!
一时,人人幸灾乐祸:“罗李赵三位大尊出手,这小子就是不死也要脱上一层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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