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发起威来,当真就像母老虎一样的。
何况,这还是一个千真万确,万确千真的虎女。
郑佩琳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纵然是被毕运涛误会了,她也没有放开严小开,在毕运涛关门退出去后,仍旧那样死死的压着他,摁着他,甚至还恶声恶气的道:“你喊啊,你继续喊啊,我倒是看看现在还有谁能来救你!”
严小开自然是不甘心就此屈服的,下身不断的挺起,想像昨天一样故计重施,可是这次人家学精了,并没有压在他的胯间,而是在他的腹部,任凭他怎么拱都没用!
挣扎了好几分钟后,严小开终于无可奈何的瘫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他也不想这样,可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仅仅这样折腾一下,已经没有力气了,一点都没有了!
看着脸红耳赤,气喘如牛的严小开,郑佩琳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种残酷的快感,但同时她又很纳闷,就凭他这怂样,自己昨天竟然吃了大亏,而且就连林伟科那样的高手也栽在他的手里。
这事回想起来,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不过现在,郑佩琳首要解决的明显不是这个问题,所以她甩了甩头,喝问道:“严小开,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去不去?”
严小开软瘫瘫的道:“不去!”
郑佩琳喝问道:“你想死吗?”
严小开恨恨的道:“如果你这样蛮来就想让老子屈服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老子活着来到这个世上,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
郑佩琳:“……”
严小开大声的喝道:“反正你就别枉费心机了,大爷我是誓死不从的。”
郑佩琳啧啧的道:“哟嗬,进了一回女生澡堂,还真长出息了哈!”
“那可不!”严小开得意的一扭头,随即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突地惨叫起来,“哎哟,我的头!”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你的头怎么了?”
严小开道:“我的头好痛!”
郑佩琳疑惑的问:“我刚刚已经很将就的了,朝哪打也没敢打你的头的。”
严小开叫道:“可是你昨天打了!”
郑佩琳:“……”
严小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下,又连声惨声叫:“哎哟,好痛!好痛啊!”
郑佩琳低声问:“真的很痛?”
严小开大骂道:“你个臭娘们,还罗嗦个什么劲啊,赶紧放开我。”
装头痛这招,果然百试百灵,郑佩琳虽然杏眉怒睁,但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一口气放开了他,然后一声不响的坐到床边,低垂着头。
严小开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双手齐出,就要直捣黄龙攻她的要害挠她的痒,来个以骑还骑以推还推,可是手只伸到一半,却发现她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这女人……好像竟然是是哭了!
一时间,严小开的爪子就滞在那里,脸上啼笑皆非的表情,这可真稀奇了,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上了。
严小开用手指轻碰一下她肩膀,弱弱的问:“哎,你怎么了?”
郑佩琳甩了一下,没有理他。
严小开又问:“你哭什么呀?”
郑佩琳仍是不出声,也没转过身来,肩头却仍是一耸一耸的,显然正哭得起劲呢!
严小开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顿时被弄得手脚无措了,“哎哎,你别哭了行不行,一会儿别人听见了,该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郑佩琳终于吭了声,语带哭腔的嚷嚷道:“从昨天就开始欺负我,不停的欺负我,我都被你欺负死了!”
严小开哭笑不得,现在到底谁欺负谁啊?
郑佩琳哭哭啼啼的道:“我让你搬出去住是为了什么啊?你看看这里,又吵又乱又糟又臭,哪适合养病,我从昨晚上开始张罗,几乎是一宿没睡,好容易才给你通通安排好了,不用你付房租也不收你伙食费还有人负责家务,你竟然还不领情,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严小开张嘴,最终却是无言以对。
郑佩琳见他沉默,继续像个怨妇一样数落不停,“严小开,你想想这件事由头致尾是谁弄出来的。我自个儿好好的在那洗着澡唱着歌,我招你惹你了吗?你闯进来干嘛?当时的情景,别说是我,换了谁都得揍你。不但得揍你,还得将你扭送派出所,告你猥亵妇女,让你坐牢,让你被学校开除。可是我呢?我这样做了吗?我不但带你去医院……”
严小开终于吭了声,弱弱的道:“纠正一下,是涛哥带我去的医院。”
郑佩琳道:“可医生呢?医生不是我带你去看的吗?还有医药费呢?不是我给你出的吗?”
严小开又识相的闭上了嘴。
“呜呜!”郑佩琳又间中插了两句哭声,才接着道,“严小开,这个事的发生,谁都不想的,而你也不一定非要对我负责不可的。”
“什么?”
“呃……错了,我是说,我不一定真的非要对你负责不可的。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么大个血肿在脑袋里,我真的不忍心放任你不管。所以,你就听我一回好吗?让我的良心得到一点安宁好吗?”
“你,这是在求我吗?”
“我……”郑佩琳纠结了半响,终于道:“好,就当我在求你!”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