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牛朗哥再次倒飞了出去,不过这一炮射的并不远,没到外面的马路上,因为被别墅里的一棵大树给截胡了,这小子直接挂在了树冠的枝丫上,哼哼唧唧估计半天够呛能下来了!
即便如此,他却仍旧射出去了四五米,而且还是悬空挂在了树上,光是这份力量,就把眼前的所谓“虹姐”,以及她身后的那两名彪形大汉给吓住了?
这一瞬,四个一模一样的字出现在他们仨的脑海中。
功夫牛朗?
哎玛这可牛朗比了,牛朗会功夫,谁能hold得住啊?
“姑娘,看你也年轻,真要被这病耽搁了怪可惜的,不然我可不会多管闲事。”
一脚把那牛朗哥踹成了挂树上的树袋熊,苏心源却是浑然没事人一般,扭头又向吓得脸都有些泛绿的小太妹看了过去,指了指挂在树上哼唧的家伙,这才接道:“年轻人嘛,男欢女爱很正常,不过千万别找那种花柳男,估计你的重度宫糜就是他折腾的吧?别说我唬你,平时不属于经期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少量见红?没错吧?赶紧去治,现在还有救,再拖下去就是宫颈癌了,割宫都没用……”
“砰咚!”
这话一说完,小太妹吓地一屁股就坐地上去了。
苏心源确实说的没错,非经期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少量见红,并且伴有阵痛,重度宫颈靡烂她也听说过,发展下去确实是宫颈癌,那时候就真的没治了。
一想到这种后果,小太妹整个人都慌了,此时的苏心源在她眼里,更是就跟活神仙没什么区别了。
不是活神仙能一眼就瞅出自己的毛病么?
不是活神仙能有这么好的身手么?
尼玛神仙也寂莫啊,偶尔下来客串个牛朗,体验一下民间疾苦,那也是很正常的嘛!
“牛朗大力,你特么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一身花柳还敢祸害本小姐……咱们走着瞧!”
心惊胆颤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太妹扭头骂完挂在树上哼唧的那货,继尔便再次向苏心源看了过来,换上了一脸的恭敬:“神牛朗哥,今天谢谢了,我这病拖不得,先去医院占个床位,回头出院了再来感谢您……”
说完,领着身后那两名同样被吓得有点傻的彪形大汗,慌不迭地跑了。
至于这句神牛朗哥,还真不是她胡言乱语随便说的,人家是神仙,下凡客串的又是功夫牛朗,加在一起,可不就是神牛朗哥嘛!
不过,她是这么想的,苏心源虽然能透视,却不会读心,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她那脑洞大开的思路原来是这么转的,一句“神牛朗哥”,直接就把苏心源叫懵了,怔怔地站别墅门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身后,滕静雯那丫头带着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神牛朗哥,别看了,那傻娘们已经被你忽悠跑了……话说你这也是挺敬业啊,一回来就做熟人生意呢!”
很显然,这丫头是认定苏心源和树上挂着那货是同行了,这事儿可没法解释,谁叫刚才在床上抽得那么爽快,后来又说了一句“我以为上床的是你妈”呢?
“好吧,这个误会咱们以后慢慢化解,不过……有两点我需要解释一下……”
抬手摸了摸鼻头,苏心源的口头禅又出来了,没错,就是这句“有两点我需要解释一下”:“第一,那丫头不是被我忽悠走的,她是真有病。第二,人家既不是娘们也不傻,比你大不了几岁,并且比你聪明,至少,人家知道自己有病,马上就跑医院占床位去了,你还搁这里站着阴阳怪气呢……”
“你……你才有病呢,你神经病,哼,气死本小姐了!”
滕静雯脸上的得色顷刻一扫而光,心头的怒气再次被勾了出来,狠狠地瞪了苏心源一眼,小嘴一撅,气鼓鼓地转身回房了。
“呃……你不是住校么?这张床就借我睡了成不……”
看着这丫头窜向自己刚来的那间屋子,苏心源突然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于是扬了扬下巴这么嚎了一句。
“想睡本小姐……呸呸,想睡本小姐的床,没门!”
“砰呼!”
看样子这丫头确实气的不轻,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随着房门重重被关合的声音传来,苏心源叹息着摇了摇头,继尔便向旁边客厅一侧的滕凝香看了过去:“呃……嫂子,我睡客厅就行了,不过,能麻烦你帮我进去收拾一下东西么?我怕这丫头进去又把自己给八光了,其实这也是病啊……”
滕凝香满脑门的黑线顷刻又爬了出来,狠狠地瞪了苏心源一眼,一跺脚转身就往滕静雯的卧室去了。
少顷,滕凝香自卧室里出来,重又走到了客厅,抬看扫了苏心源一眼,这才犹豫着嚅嚅放道:“对了,小苏啊,外面挂树上那家伙……真有花柳吗?”
“嘎?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以前已经关照过他的生意了?”
莫名其妙被这么一问,苏心源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一脸愕然。
不过,后者立刻慌不迭地摆起了手来,总算是及时地阻止了苏心源:“不不不……我就是这么一问,关键……关键介绍我找他的那位闺蜜,有可能做过他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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