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想到这些,这才转头对赵克勤道,“那赵老,这些可就麻烦你喽?”
“我说过要帮你,就一定会帮你!”赵克勤这时笑着掐灭了香烟,看着柳下惠道,“小柳,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你爷爷、父亲还有你师傅都是好朋友,要不然当年,我也不会帮你父亲开药厂了!”
柳下惠听到这里,立刻站起身来,对赵克勤道,“那我作为晚辈的,可是要给您先行一个大礼了……”
赵克勤立刻起身托住了柳下惠的手,微微一笑,拉着柳下惠坐下道,“大礼就不用了,这也是你我之间的承诺嘛!”
柳下惠听赵克勤这么一说,不禁多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梁翊绮,此时梁翊绮正侧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和赵克勤,显然没听到自己和赵克勤的对话,正眨着眼睛,等着这边的口信呢。
柳下惠避开梁翊绮的眼神,看向赵克勤道,“既然赵老您那么不喜欢粱湛,为什么还要帮他?”
赵克勤闻言淡淡一笑,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我看得出来,绮绮这个丫头对你有心,如果你对绮绮也是一样,说不定你以后也要随着绮绮改口叫我外公呢,再说句难听的,我不是帮你,也不是帮粱湛,而是帮我外孙女绮绮,所以你也不用谢我!”
柳下惠听到这,更是对赵克勤和粱湛之间的恩怨感兴趣了,虽然赵克勤说了,他反对粱湛和赵丹凤的婚事,就是因为粱湛出卖过自己的父亲和师傅。
但是毕竟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赵克勤没来由这么恨粱湛,二十多年来一直和粱湛、赵丹凤夫妇没来往,所以柳下惠总觉得当年似乎还有其他事。
柳下惠想到这里问赵克勤道,“赵老,您和粱湛到底有什么仇恨,大到你这么多年都不和自己亲生女儿来往?”
赵克勤闻言脸色一动,立刻道,“刚才不是说了么?”
“赵老!”柳下惠朝着赵克勤一笑道,“本来这是您家的私隐,我也不该问的,但是您要是非那那个理由搪塞的话,也未免太瞧不起我的智商了!”
赵克勤闻言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哈哈一笑,本来还是爽朗的大笑,笑到最后却带着一丝苦笑,“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是瞒不过你的眼睛!”
赵克勤说着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梁翊绮,这才压低声音道,“这件事说到底,其实还是和当年的事有关,你父亲和你师傅也许不知道当年粱湛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错!”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我至今也不太明白,就算那个新药可以赚钱,我父亲也应该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看着药厂财政拮拘而不顾的!”
“是的!”赵克勤点了点头,这才一叹道,“其实他这么做,是为了丹凤……”
柳下惠闻言眉头一动,诧异地看着赵克勤,他完全不明白,这件事和赵丹凤又有什么关系。
却听赵克勤这时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我是有意将丹凤许配给你父亲的……”
柳下惠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一动,却听赵克勤继续道,“那时候丹凤那丫头已经被粱湛那小子迷的不知所以了,你也知道,我是大夫出身,所以我对你父亲很有好感,我自己的日子没能从医,已经是我一生的遗憾了,所以我一心想找一个大夫女婿,而你父亲不但医术、人品,都算上成,更何况我和你爷爷也是朋友,所以我打心眼里想你父亲做我的女婿……”
“所以粱湛就乘着这次机会,想要拆散我父亲和你女儿?”柳下惠这时忍不住站起身来,看着赵克勤道,“他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已经有我母亲了么?”
“那时候你父母还是在秘密交往的!”赵克勤这时道,“别说粱湛了,就算我和你爷爷也都被蒙在股里呢!”
柳下惠这时缓缓坐了下来,这才明白了粱湛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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