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柳下惠得到消息,鱼泽亨被警方带去协助调查,虽然警方没有实质性证据,对鱼泽亨尽信起诉,但是当鱼泽亨出了警局的时候,大批的记者已经围堵在这里了。
鱼泽亨在保镖的陪同下,勉强推开了记者,上了自己的车,上车后的鱼泽亨感到一阵疲累,靠着后座,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嘴里喃喃道,“这个蓝建粤是不是疯了,逮谁咬谁了?明知道我不可能有责任,还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鱼泽亨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但是又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闫问闵打来的。
鱼泽亨接通了电话,却听闫问闵对鱼泽亨道,“你父亲让你立刻回海南,明天早上要在家看到你的人!”
“闵姨!”鱼泽亨问了一声闫问闵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我爸让我这么急赶回去是什么事?”
“你在古阳做的事,自己还不知道么?”闫问闵立刻对鱼泽亨道,“古阳开设分公司,至今短短几个月时间,换了多少任总经理了?出了多少事?董事局对此事很震怒,你父亲虽然是养生堂的主席,但是也不是一言堂的包庇,所以你还是尽快的回来吧!”
“我知道了!”鱼泽亨闻言一阵气恼地道,“不过闵姨,你是知道的,古阳分公司本来就是一个烂摊子,我接受不过也就短短一两个月时间……”
“你和我说没有用!”闫问闵对鱼泽亨道,“你还是尽快赶回来吧,你爸正在气头上呢!”
“我爸他就没在董事局上帮我说几句好话么?”鱼泽亨立刻又问了一句闫问闵,却听闫问闵道,“你还是回来再说吧!”
闫问闵说到这里,就挂了电话,鱼泽亨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嘴里不禁嘟囔一声,“这些董事局吃闲饭的家伙,养生堂赚钱的时候不见他们张牙舞爪的,一出问题了,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也不看看是谁在养他们……”
鱼泽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朝着司机说了一句,“去机场!”
司机闻言立刻开车,鱼泽亨这时看着窗外还阴魂不散的记者,正对着车内拍照,立刻掀起了窗帘,开始闭目养神,想着蓝建粤的事,又想到董事局的事,总感觉事有蹊跷。
三个小时后,古阳国际机场飞往海南三亚国际机场的航班顺利抵达了。
鱼泽亨一出机场,就已经有几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已经等在这里了,下车给鱼泽亨开车门的是蓝建粤的大哥蓝墨昶。
蓝墨昶打开车门,对鱼泽亨道,“亨少!”
鱼泽亨看了一眼蓝墨昶,想到他的弟弟蓝建粤,不禁一头反感,也不吭声,立刻上了车,朝着司机嘟囔一声,“开车!”
蓝墨昶也上了鱼泽亨的车,坐在副驾驶上,车队立刻离开了机场,往鱼家海边别墅开去。
路上蓝墨昶转头对鱼泽亨道,“亨少,不知道我弟弟怎么样了?”
鱼泽亨本来不想提这件事,此时听蓝墨昶这么一说,立刻朝着蓝墨昶道,“别和我提他,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蓝墨昶闻言一愕,不知道具体情况,诧异地看了一眼鱼泽亨,立刻又转过头去看着车前,一路上不敢再吭声。
半个多小时后,车队到了鱼家海边别墅,车子都开进了别墅内,鱼泽亨下车后,见院子里停着各式各样的车,眉头微微一动,还是整理了一下西服,捋了捋领带后,这才进了别墅。
刚进大厅,就见大厅里正坐着几个中年人,有些还是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谈论着什么。
鱼泽亨知道这些人都是养生堂董事局的股东,立刻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想听听众人正在谈什么。
其中一个老者,这时抽着雪茄,端着红酒杯子,朝着众人道,“养生堂现在越来越像家族企业了,我们这些股东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了,完全成了鱼家的一言堂了!”
“没错!”另外一人也叼着雪茄,这时看着先前那老者道,“当年养生堂老在大鱼先生手里的时候,他还能听我们这些股东的意见,而且当初我们入股养生堂,也就是大鱼先生向我们保证过,说养生堂以后如何如何,现在大鱼先生一走,小鱼先生上任后,意思完全变了,之前大鱼先说说的几个重要计划没有落实不说,现在连杏林春那么一个小企业,我们养生堂都要去收购了,真搞不懂小鱼先生在搞什么……”
老黄立刻点头道,“现在的养生堂越来越没有大鱼先生时期的霸气了,大鱼先生事情的养生堂虽然没现在这么大的摊子,但是起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呢?杏林春?是什么玩意?你们知道么?连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诊,我们养生堂都要专门的去收购,是不是我们股东的钱多的难受了,没地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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