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李和熙惊讶道:“你老子什么时候死了?”
赵昀焕冷笑道:“他是没死,但是已经立了遗嘱,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以及公司都留给那两个野种,不是遗产是什么?”
“什么野种,他在外面有私生子?”李熙和不可置信道:“那藏的可够深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除了这些李和熙也没问别的,这种事情他见的太多了,他十分想不通那些老人都是怎么想的,都是自己儿女何必厚此薄彼,他就不想想自己那样偏心是真的对自己喜欢的孩子好?
因为遗产争的头破血流的最后甚至败光家业的例子实在太多,就这样还不足以引起这些人的警觉。
“呵呵!”赵昀焕冷冷的笑了:“自然是抢回来,用我妈的嫁妆挣下的钱,凭什么要便宜他生的咋种。”
李和熙想说你也是他生的,但看在自己兄弟这样气愤他识相的闭上了嘴。
“那你到底要怎么做?”
赵昀焕的笑容越发的凉了:“我要看看他生的咋种都死了,他会怎么样!”
李和熙惊道:“阿焕!”
但看着赵昀焕此时狰狞的表情他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外人都羡慕他们这些豪门大族富贵荣华,谁又能看到内里的血泪和阴暗呢?
李和熙最后只能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阿焕,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赵昀焕漠然道:“我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
这世界还有什么人和事值得自己在意,心怀柔软?
爱自己的自己的爱的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他赵昀焕天生就是孤独终老的命,既然这样就更干脆些好了。
赵昀焕冷笑着将满前的红酒一口干了。
三天后。
赵九林正在公司开会,跟了他多年的秘书突然跑进来,被突然打断会议的赵九林立刻不悦的瞪他。
但此时的秘书已经完全顾不得了,他擦着汗跑到赵九林耳边急道:“赵总,祥和苑那里打来电话,说两位小少爷不见了。”
赵九林腾的一下站起来:“什么时候,不见多久了?”
“就在不久前许小姐跟保姆一起去学校接孩子,半路上突然出现一辆货车装上了徐小姐开的车,然后从车上下来许多蒙着面的黑衣人,他们把孩子抢走了……”
“胡说,这是哪里是京城,谁敢在京城大庭广众之下劫人?谁……”赵九林说道一半顿住了。
那些普通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那些凌驾于国家机器之上的大家族当然敢做。
问题是他一直跟那些家族保持着良好关系,他们为什么突然绑架他的儿子。
赵九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拿起电话又放下,整个人焦躁的在会议室转圈,而那些部门经理见状早已很识相的都退出去。
赵九林思考了片刻,总算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过了许久对方才懒洋洋的接通,赵九林立刻恭敬的问好,并说了自己事情。
那人沉默片刻道:“当街持枪劫人,看来来头不小,不是地头蛇就是猛龙过江,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招惹这些大势力吗?”
赵九林立刻冤枉道:“我哪敢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您认识的人多,面子大,帮我打听打听我到底得罪了哪条道上的朋友,祸不及子女,请对方放我一马。”
电话那头思虑片刻道:“我先打听了再说!”
等对方挂了电话,赵九林怎么也静不下心继续绕着办公室转圈圈。
秘书在一旁等了半天最后忐忑道:“那个刘总,徐小姐也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里。”
赵九林立刻不耐烦道:“我管她去死,没用的东西,连两个孩子都护不住,她最好保佑孩子没事,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她,呸,呸,呸。我儿子肯定没事的。”
秘书一听连忙死死的闭住自己的嘴,再也不敢插话了。
赵九林心急如焚,度日如年的等了一下午。
就在他要忍不住想要再给那个人打电话时,电话适时的响了。
赵九林连忙激动的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嘲笑声:“我说赵九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连你亲儿子又多大本事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那个儿子?”赵九林蒙住了。
“你不知道你儿子赵昀换上李家现如今当家人的至交?”
“什,什么?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攀的上,我只知道他以前有个女朋友是个很神秘的大家族,后来人家把他踹了,她什么时候跟李家挂上勾的?”赵九林完全不敢相信。
“他不但跟李家的现今当家人是至交,跟柳家的小姐也有关系,更重要的是,他是茅山派掌门的义子。我说赵九林有这样的儿子你以前还有花钱求我?”
赵九林此时已经完全傻眼了:“茅山派掌门,你是说那种神秘的门派?那个长的一脸村像的老男人是茅山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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