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还没有关系吧?”珍妮美目一跳:“若论合作,我们只是有了个大概的意向,既没有签订协议,又没有把股金投放到一起。若论情感,也许我太老了,提不起你的兴致。所以这个时候,你若是能够开出一个价,反倒会令我安心。”
我摇了摇头:“珍妮女士,只要你们呆在我们国内,我觉得你们都是安全的,至于让我对付你的前晴人,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贾先生,我能不能这么理解,你希望就这件事大赚一票,却又不好意思开价?要不这样,我一千万、一千万地加,一直加到你满意为止可以吗?”
显而易见,她用的是激将法,但这激将法对我挺管用的,毕竟我们属于不同的国度,在这一刻,不管别人承不承认,我都觉得自己代表的是自己的国家。
我不想让外国人觉得,我们国家的人对于国际的友人,可以趁人之危地无底黑。
问题是她的要求让我太为难,我真的能够为了她而是设法弄死她的前晴人吗?
这时我才想到应该求助于师父。
我故意假装一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对珍妮说道:“sorry,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朝外走去,像是要接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似的。
好在这样高档的宾馆,过道里都是安安静静的,我走到过道的尽头,站在一扇对外的窗口拨通了师父的电话。
师父对我了如指掌,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不是难以解决的燃眉之急,我通常是不会给他去电话的。
所以没等我开口,他倒是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臭小子,你的功力远在师父之上,再要遇上什么能够难道你的事情,师父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赶紧把珍妮有助于我的事告诉了师父,师父闻言,居然为老不尊地调侃了我一句:“卧槽,臭小子,行呀!师父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外国人,你丫的连妞都泡上了,过几天别整个杂种出来,又来问我该怎么办!”
妈蛋的,那叫杂种呀,充其量也是混血儿好不好?
“师父,能不闹吗?人家可是找我救命,你说我该怎么办?”
“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问题是你在救人的同时又要去杀人,这就难办了,先不说老天爷会不会雷霆震怒,真要是犯下命案,现实的法律也饶不过你呀?”
我立即解释道,因为其他的缘故,珍妮知道我懂一点法术,希望我能给他前晴人下蛊,如果下蛊成功的话,别人应该不知道是我所为。
“下什么蛊呀?所谓的下蛊,就跟一些修为不够的人做法事是一个道理,只不过做法事是为了救人和超度,下蛊是害人而已,以你小子现在的修为,想干什么只要默念相应的咒语,就能把事情搞定,还用得着做个小假人去下蛊吗?”
这一点倒跟我之前的判断相吻合,我要是弄谁的话,根本用不着下蛊。
师父接着又提醒了我一句:“你小子千万别被色迷心窍,你得进一步了解一下,那个洋妞说的是否属实?他的前晴人是不是,个越狱犯,万一她是逃犯,人家是警察的话,你小子可就是助纣为虐,天理不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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