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丫头,其实完全没必要陪他们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夏天先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接着又冲苏贝贝笑着说道:“其实我有更好玩的游戏,只需要我们两个就能玩,而且……”
“而且你个死人头!你想都别想!”苏贝贝美眸一翻,俏生生地白了夏天一眼。
“这位朋友,就算你爱自己的女朋友,也没必要总是粘着吧。”郑朗笑了笑,冲夏天语重心长地说道:“有时候是需要给女朋友一点空间的,不然逼得太紧,她们会厌烦的。”
夏天瞥了这人一眼,不满地说道:“别乱叫,我不是你朋友,你也没有资格做我朋友。”
“你这话就有些伤人了吧!”郑朗还没什么表示,那个叫安安的女人就有些不爽了,冲夏天嚷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得谁愿意跟你做朋友一样,要不是……”
郑朗立即抱了抱安安,小声哄道:“行了,行了,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
“算了,我陪你去一趟吧。”许真真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冲郑朗说道。
郑朗没有反对:“也好。”
“不行,我、我也要去。”安安却略有些警惕地看了许真真一眼,也站了起来,伸手挽住了郑朗的臂弯。
于是,三个人一起离开了。
“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明堂?”等这些人都离开了之后,苏贝贝忍不住冲夏天问道:“你看出来没有?”
夏天笑嘻嘻地说道:“一些小把戏而已,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我笨喽?”苏贝贝不满地用手肘顶了夏天侧腹一下,“快说,怎么回事?”
夏天随口解释道:“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就是一个【过命】的小仪式。”
“过命?”苏贝贝愣了愣,还是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就是南方某个邪教的续命仪式,按说应该已经消亡四十多年了。”夏天趁机虚搂着苏贝贝,轻声在她耳边解释起来,“我虽然没见过,但是以前听我大师父说起过。四十年前,他来南方给某位垂死的大佬治病,结果刚到地头病人就痊愈了。他觉得奇怪,就去调查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这种叫【过命】的邪教仪式。”
“这种仪式真的有用吗?”苏贝贝接着问道。
夏天忍不住嗤笑一声:“有个屁用。真有用,它就不是邪教仪式了,而是正儿八经的神奇医术了。那个大佬三天后就暴毙了,连带着他的家人,还有帮他做仪式的人,全部都吐血而亡。”
苏贝贝有些不解:“没用的话,那怎么还有人把这仪式传承下来了?”
“因为这个世界总有些白痴,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觉得自己会是例外。”夏天懒洋洋地说道:“他们会无视失败的例子,心中认定自己肯定会成功,别人不成功只是别人倒霉而已。”
苏贝贝又问道:“那你的意思,我们都要死了?”
“贝丫头,你又犯笨了。”夏天嘻嘻一笑,“有我在,你肯定不会死的。再得说了,那个许真真连灵力都没有,估这种仪式完全是白费劲,她自己根本承受不住反噬,纯粹在找死罢了。”
“你说谁在找死!”这时候,夏天和苏贝贝身后响起了一个冷恻恻地声音。
苏贝贝扭头一看,果然是许真真,她的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食物,相反拿着一根形状奇物的银白色的叉子。
“说得就是你这白痴喽。”夏天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许真真笑了起来,舞了舞手中那根约一尺长的银叉子,冲夏天道:“还真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过命】仪式,难道你是同道中人?”
“别给你自己贴金。”夏天撇了撇嘴,“你、包括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有这个荣幸,配跟我做同道中人。”
许真真怒极反笑,把银叉子横在胸前,冷笑不已:“你的口气真是大得没边了。其实你在知道了我在做【过命】仪式后,就应该起身逃跑才对,谁知道你们居然还敢留下来。”
“留下来,是想看看你们还能有多蠢。”夏天笑嘻嘻地说道:“而且这套仪式,只有那个邪教的人才会,你后面应该还有个老家伙在教吧。”
许真真对此却矢口否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仪式是我从书上看到的。”
“在我面前说谎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夏天不由得摇了摇头,“因为不但没用,还可能会因此没命。”
“其实这句话我也想说。”许真真耍弄着手里的那把银叉子,“本来我只是想找你们试试这个仪式,不管成不成功,之后都会放你们走。可是你们的表现却让我很不放心,所以我决定一定要解决掉你们。”
“你打算在这里杀人?”苏贝贝指了指四周栉次鳞比般排列的帐蓬,少说也有几千顶,普通人随便尖叫两句估计就能引来几十上百人过来。
许真真笑了起来,语气阴森地说道:“我不必自己动手,等蜡烛烧完了,你们自然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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