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队长听他讽刺挖苦也不生气,笑着拍拍他肩膀,说:“洪总啊,人家可不是兵蛋子,来头不,证件我看了,军队番号就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么和你说吧,别说我这个的分局队长,就是市局怕也不敢随便动人家。”
洪建坡瞪眼看了粱队长一会儿,好像是想看出粱队长是不是在唬他。但粱队长一直就是那副不死不活的神气,洪建坡心里骂声娘,冷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一个兵蛋子我就治不了他,md!”胸口还是火辣辣的,心窝子上好像挨了一脚。那丫头片子出手太重他也没看清。但当时就险些闭过气去,眼前黑了好一阵,现在虽然缓过来一些,从来没吃过这种亏的他现在可不是一般的肝火旺。
梁队长干笑两声刚想说什么,手机又想起来,他忙走到一边接电话,说了几句,面色严肃起来,挂电话又慢慢踱过来,走到洪建坡面前,有些犹豫,好像不知道怎么说。
洪建坡心里又骂了声娘,敬酒不吃吃罚酒!刚刚他给市里的朋友通了气,想来是催促办案施加压力的电船打过来了,这个老粱就这样,属于
牵着不走打着倒缩的,什么事都不敢担责任,好像在局里四平八稳的。但办事总是叫人不痛快,就这样仕途上还想进步?
洪建坡扬了扬脖子,也不说话,故意看粱队长怎么把话圈回来帮自己搞了那个兵蛋子,有时候看这些人物被自己翻公囊雨翻云覆雨也是一种乐趣。
“洪总……”粱队长干咳了一声。
洪建坡大咧咧恩了一声,心里盘算着怎么整治那丫头,其更琢磨琢磨,那丫头片子长得还不错,就是太辣了,出手重的要命,这样的女孩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滋味?正心猿意马,粱队长慢条斯理的终于开了声:“洪总啊。这样,你先跟我回局里。”粱队长脸上挂着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很柔和。
洪建坡却不干了,一下又瞪起了眼睛,直觉得粱队长太他妈不可理喻了,想对他客客气气的都不行。“你有毛病啊!我说了我一会有事,md,耽误了你负责啊!赶紧去办那丫头,我先走,一会给你打电话吧!”洪建坡觉得再和这个泥胎磨叽几句自己能被气死,心里骂着,也琢磨好了一会儿找谁办这事,分局有几个胆子大的,只是洪建坡觉得这些人容易出事,容易惹麻烦,不太爱和地们接触而已。
说着话,洪建坡就去拿病床上的夹克,谁知道却被粱队长一下拦住了。粱队长在他劈头盖脸的训斥下,耐心再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脸上笑容也没了,而是很有些严肃的道:“洪总,我刚刚说了,请您和我回局里!”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回局里协助调查!”
正要开口骂人的洪建坡一下怔住,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既然说出了口,粱队长也就不像刚才那么为难,淡淡道:“是这样的。刚刚市局大老板给我们张局长打了电话,要分局拘留醉酒撞车的肇事者。”
洪建坡脑子就有些懵,问道:“市局大老板?你不是说牛局吧?”待见粱队长点了点头,洪建坡可真的傻了眼,春城市局牛世伟局长亲自关照?这怎么可能?要说这个牛世伟,就属于又臭又硬的类型,虽然靠关系和他吃过一次饭,但很明显人家不将自己当一回事,这也正常。牛世伟是什么角色?在春城甚至在辽东都是极有分量的一位人物,和自己吃饭不过是碍于来春城那位角色的情面,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看在眼里?
牛局亲自打电话来过问,那兵蛋子是什么人?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就算有门路吧,至于惊动市局牛局吗?
洪建坡愣愣的,在梁队长客气的做出请的手势后跟着向外走,再看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粱队长,看着粱队长闪闪光的警徽,洪建坡愕然现粱队长竟然对自己有了一丝震慑,此刻的粱队长可不再是刚刚自己眼里的人物了,或许是因为心态生变化的原因,洪建坡纤于终于感受到了当面对国家权力执行机器时,对心理上巨大的震慑力。
走了几步,洪建坡突然明白过来。就去摸手机,说:“我打个电话。”
粱队长做出了请便的手势,虽然洪建坡应该是常走在河边要湿鞋,但粱队长不想他最后恨自己,多一个敌人总不是好事。
看粱队长这么笃定,洪建坡一边拨号一边不抱希望的随口问了句:“粱队,知道那女兵什么来头吗?”好久没称呼老粱粱队了,现在叫起来却很自然。
粱队长摇摇头,想了想还是透了个底:“这我不清楚,李局就是和我说你们群殴的那个女军官好像是哪位将军的卫兵。”
洪建坡气得差点吐血,群殴?明明是我们被打!转眼我们成了施暴者了!但见惯了翻云覆雨的他现在也只能苦笑开始拨号。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