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王一兵自然是要回去了,并且交待了米诺要她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实在是辛苦了,让她放心,自己马上就会作出全面布置,家大业大了,有些制度就得改。≧ 网≧
回来时,陈茹雪已经呼呼睡了,这个女人现在像个小猪猪可爱,抱着一个布娃娃还流了点口水,王一兵从后面轻轻搂着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兴隆股价一字涨停死死盯在一字板上。
太乙一郎不由眼睛一亮,这小子疯了,竟然要抢筹码,看谁钱多么?太自不量力了吧,虽然你家大业大,可老子背后是整个太乙家族,末影杀手组织刺杀费用是全球最高的,你这不是找死么?
王一兵封了涨停板,这貌似就没有太乙那伙人什么事,几十个岛国最优秀的操盘手你看我,我看你,因为卖是不可能的,他们的目标不是赚钱那么简单,而是要把兴隆弄掉,给王一兵插上一刀,探一探股少的实质,以便以后为整跨秦汉投资积累点经验。
太乙一郎大神的要求就是老子打不过你,还不准暗地里搞你一刀,打你很小的儿子或者是已经老了的老子?
今天是周五,尚秋林也是一直在关注着兴隆的变化,现在整个公司取消了监听,他还是可以用加密的号码打出电话的,但他没有,十一点左右他准备下班了,作为公室的高管他就有这种权利。
不过,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见太乙二郎。
此时已经休盘,太乙一郎安排了岛国女妓献歌舞,两人便跪做在一桌小方桌边上对饮,看样子心情都很不错,因为王一兵还特意让秦与月从尚秋林手中划走了秦汉投资的一笔资金,额度有五亿之多,估计从他本身的地下商场及保安服务费,有近十亿的资金可动,这么说来,王一兵已经急可耐地想要回筹码了。
“老尚,我看有人要哭了吧。”
太乙二郎举起红酒,脸带笑容,中间那一撮毛更显得阴森,“这一字涨停,可以说适得其反,我看卖的人寥寥无几,这种度下去,我估计他们就是收到下周也不可能操过我们的筹码,兴隆集团必死无疑!”
“王一兵现在是筹集各路资金,虽然他们手中的筹码和我们只差四个百分点的样子,兴隆除了上涨无路可走,打压他没有那个胆,一打筹码就到了我们的手中,我们只须静候几日,到时便可鱼肉兴隆了!”尚秋林举起红酒。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按计划在玩着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实在是特么的刺激。
岛国国歌的轻音乐声响了起来,岛国伶人的舞跳得不错,宽大的和服在深弯腰的时候便露出一抹雪白,太乙二郎摸了摸一撮黑胡子,示意老尚来一个?
而岛国女妓也非常懂得会意,扭着腰枝,穿着根木屐便靠了过来,尚秋林人已经过了六十,对这方面实在不感兴趣,便只能推了开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二郎,你可不知啊,华国有句俗语叫做男人老了以后就‘三不才’了!”
“哦,什么叫三不才,我也算是个华国通,怎么没有听说过?”
太乙二郎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作为岛狗,他很习惯于一种好学的样子,虽然他们在骨子里看不起华国。
“呵呵!”
尚秋林笑了一笑,站了起来,由于喝酒很尽兴,他用手掏了下裤裆,随着音乐尽然起了舞蹈来,岛国的音乐轻声低吟:“人老三不才,窝(拉)尿浅一鞋(hai),迎风就落泪,放屁……尿就来!”
哈哈……
太乙二郎指着尚秋林笑了起来,“老尚啊老尚,果然这么漂亮的伶人你都用不上了,实在是可惜啊!”
尚秋林笑道:“所以,二郎你就应当尽量使用,有道是‘有花须折经须折,莫道无花空抖鸟!’”
“呵呵,说得好哇!”太乙二郎站了起来,把尚秋林推开的女人拉了过来,女人更是像小鸟一样依人,“老尚你慢用,我要去抖动一下了,哈哈!”
“嘿嘿,我得回去了,人老不能不服啊!”尚秋林站了起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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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兵的涨停板不但让太乙二郎欣喜若狂,就是让广大散户也是欣喜若狂,一字板涨停,这庄家是多大实力啊,没有那一个人会轻易卖掉,除非他疯了,再怎么样,过几天至少还有几个板。
但是,到了下午,突然之间,便出现很多不同几手几手的卖单,有几一分钟成交几十次,有时二三分钟才成交一次,这种现象吓坏了岛国的操盘手,他冲了进来,站在门口,叽哩哇啦大声叫道:“太乙大神,不好了,他们收集到了筹码,今天下午的成交量明显放大!”
“什么!”
太乙二郎一声惊呼,从女人的肚皮上滑了下来,拿起一块布围了一下,便开了门,惊呼道:“怎么可能,有这么笨的人么?一字涨停还卖?”
“是真的,而且是不规则的卖,估计是……散户!”操盘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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