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翎羽立刻慌中带乱地穿裤子,急着往自己住的那间房间去。一进入房间,身体紧紧地贴在门板上,对这样的转变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担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是不是还会再继续?
唐鹤涵的近身保镖安凌进入大厅。
“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唐鹤涵冷声。
“黄红德找到了。”安凌说。
唐鹤涵眼色蓦地冷鸷。
这确实是要紧的事。
黄红德本来正在酒吧正厅内左拥右抱呢,突然就被出现的西装笔挺的黑衣人强制性地带到了包厢,还想反抗却被其中一个黑衣人狠狠一圈打在脸上,给他跌在地上。
黄红德这下乖了,确切点来说是不敢反抗了,却不明所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谁?
他只能站在包厢里,等待着不知的事情到来。
包厢门推开,唐鹤涵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旁边的人恭谨地给他倒上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轻晃,又归于平静。
黄红德不认识这个人,身姿颀长挺拔,衣着讲究高端,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势,从一进门所有人都成了陪衬。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内心开始有了忌惮。
第一直觉就是,不能得罪这个人。
可是在他的记忆里没有过这样的一个人。
唐鹤涵噙了口酒,才将视线转过去,落在黄红德身上,说打量,不如说是穿透灵魂的锐利。
“不用站着,坐。”唐鹤涵忽然开口,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黄红德心里可没有一丝的轻松,让他坐下,也不过是‘如坐针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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