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就算你今天真的杀了我这人我也沒法放”说着垂满眼珠子咕噜一转继续说:“那些……那些钱我都可以退给你不如……你就放了我吧这件事我会当作从沒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沒发生过”乍篷脸上忽然升腾出一抹狰狞一闪即逝他沒有再说话而是朝后使了个眼色眼神凶狠至极这不禁让远处的陆寒心内也跟着一紧
单凭那个眼神他不会怀疑这个乍篷绝对是个狠角色
果然乍篷这个凶狠的眼神换來的是一把钜刀三角形有倒齿的那种上面还沾着不少沒干的鲜血钜刀的出现立刻让垂满微微变色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所有人包括陆寒都以为乍篷该对垂满动用私刑的时候他却沒有这么做而是抓起躺在地上昏倒的一名警察沒有任何先兆直接一刀砍下去
“啊”
警察的手被直接剁掉那种疼痛是无法想象的而且刀还那么钝他在痛苦被放大的无限他只能痛哭痛嚎可声音刚刚放出來一人便拿着胶布贴住他的嘴巴
“呜呜”嘴巴被堵住痛哭的喊声变成的小声的呜咽虽然声音不大甚至是很小但那种恐惧却好像毒气一样弥漫在整个仓库
还是沒说话乍篷就好像忽然哑巴了似的可是全场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将会让场上的情势发生变化
地上这名警察已经被疼痛折磨的不成样子脸上狰狞的留着豆大的汗珠浑身像是打摆子似的在地上猛烈的晃动着想以此來减轻疼痛可这种断肢疼痛岂是那么好消除的他的这些动作也只是徒劳而已
不再去折磨他乍蓬转身朝着另一名警察走去他仅仅是盯了那警察一眼仿佛是看到了死神降临一般后者即使是手脚被绳子缠住还是拼命的在地上扑腾这就好像是一条鱼离开了水里在岸边痛苦的寻找着生存下去的可能
“住手”乍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残暴垂满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并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汉子也不是为了同伴可以舍生去死的英雄他只是怕单纯的害怕害怕等会就会轮到他
乍蓬嘴角露出一抹狰狞且得意的微笑垂满的选择令他很满意停下了脚步他站直在这位被惊吓折磨得不轻的警署长面前
“怎么样想好了吗”
“我……我可以试试……”
“试试”乍蓬挑了挑他那双过于粗重的眉毛语气抬高了一些:“你想怎么做”
舔了舔发干发裂的嘴唇垂满语速缓慢的说:“这次为了调查索赞政府专门成立了调查组我只是负责外围的一些资料工作具体事情的话我的权利很小”
“你的意思是办不成了”乍蓬似乎想再次举起手中的钝刀相信哪怕垂满说错一句话等待他的必将是血肉模糊的下场
“你、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垂满很是害怕的望着乍蓬手中的钝刀那一抹鲜红好似激光射入他眼睑一般疼的难受他避其锋芒的选择了低下头声音也变得越來越小
“这次关押索赞的监狱本來是在曼谷最大的监狱曼谷监狱但前几天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已经将索赞转移到北榄鳄鱼湖附近据听说那里看守很松如果你们想救出索赞的话我可以暗中帮你们”
“帮你怎么帮”乍蓬明显是被勾起了兴趣身体也凑近了一些
垂满转了转他那双死气沉沉的小眼珠这一刻仿佛看到了希望眼眶内冒出了些光彩与生气
“其实很简单那座监狱很小狱警也只有五个人而且是轮流值班你放我走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调查一下他们的值班时间你们可以趁他们交班或者休息的时候去救索赞”
“老大别听他胡说”垂满刚说完一旁有一小弟忽然气冲冲的大喊
就见他义愤填膺的说:“老大你别听他瞎说我家就在鳄鱼湖附近那座监狱是建在湖泊中心的小岛上所以也被叫做鳄鱼监狱虽然看守不是太严但因为湖泊里有上千条成年鳄鱼所以除非是坐飞机去坐船的话想到达那里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來还是露出开心笑容的乍蓬在听到这一番解释后顿时垮下了脸脸色甚至要比刚才还要难看他注视着垂满眼瞳内浮现出一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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