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只要一天走不出这个漩涡，就一天不会原谅夜承。

杜泽一时哑然，林菀说的并没有错，一开始夜承接近她，确实只是为了夜琳，为了夜琳的****。

至于爱上林菀，大概也是在夜承意料之外的事。却没想到，一个从来不轻易动情的男人，一动起情来，便是一往情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杜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继续拍下林菀的肩膀，看来想劝林菀是不可能的了，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好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跟你说过的话吧，你应该想清楚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做一个让自己不会后悔的决定！林菀……我们还是朋友吧？”

最后一句话，杜泽有些犹豫的说道，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恳求，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很重视林菀这个朋友的。

林菀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很远的地方，幽幽的声音夹杂着冷风不过杜泽的脸颊，“或许是吧。”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林菀没有讲清楚，最后只是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一句。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杜泽却很快领略了林菀的意思，心里好像被刀割了一样疼，“好，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跟自己过不去。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杜泽的语气中带着浅浅的伤痛，林菀却仿佛毫无察觉。

林菀望着窗外，没有看杜泽，也没有说一句再见。更没有看见杜泽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瞬间滑落下来的眼泪。

其实在很多时候，你都无法预料，在那一瞬间都失去了些什么。你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是知道，再也没有办法挽回。

杜泽走了以后，林菀从窗户上看见他离开别墅的身影，仿佛突然少了一点儿什么，再也不是从前欢脱的样子。

林菀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想起杜泽说过的话，像一把并不锋利的刀子，在反复的切割着她的神经……

“一个女人怀着孩子，将来要怎么生活？你这样就是在作死！”……

“因为我知道我这样做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害你！”……

“你不想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吗？没有爸爸的小孩被欺负了很可怜，他也是你的孩子不是吗？”……

“boss心里是有你的，你不要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好不好？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林菀……我们还是朋友吗？”……

杜泽说的这些话一直在林菀的脑海里反复的飘荡着，来回的撕扯着她的心脏，他说话的声音也仿佛还萦绕在耳边，似乎一切都并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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