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住哪儿？昨天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女儿吗？”夜承继续问，好像杜泽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样。

“夫人才回来两天，第一天在卫律之家里过夜的，昨天回的父母家。就是夫人临走的时候为她的父母买了一套房子，现在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那个小女孩是夫人……夫人的女儿……”原本想说是夫人跟boss你的女儿，结果还是堵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那个孩子，是他的女儿……

夜承脑海里回忆起林梓月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儿，那是他的女儿，都已经那么大了。遗憾的是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女儿的成长当中，她会认自己这个爸爸吗？

孩子要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应该会恨自己吧？自己那些年做了太多糊涂事，现在想起来除了后悔还能干什么？可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就是后悔二字。

“她去卫律之家里做什么？”夜承突然想起杜泽说的这句话，她回来的事情就只有卫律之一个人知道，回来就跑去卫律之家里住，她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刚刚回来，就去卫律之家里借宿了一晚上，我查过了，卫律之当天晚上是在自己的餐厅里休息的。”杜泽继续替夜承答疑解惑，所有的事情他都提前调查好了，夜承问什么他都知道。

不过这个问题，他是不想回答的。

这样一说，夜承才放心下来。

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改变，有些印在心里的痕迹，也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磨。

“她身边就一个孩子么？”夜承想起来，昨天就只看见林菀身边带着一个孩子，当初林菀离开的时候怀的可是双胞胎！

就知道夜承会这么问，说到这里，杜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夜承转头看向杜泽，这对于已经很久处于面瘫状态的杜泽来说，多做出一个举动和表情都是很难得的了。

“怎么了？”夜承忍不住问，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抱歉boss，夫人从米兰回来就只带着一个孩子。另一个孩子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要想调查清楚的话，可能必须亲自去米兰走一趟！”帝都的事情大大小小杜泽当然都清清楚楚，可是林菀是从米兰回来的，他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林菀在别的国家所发生的事情搞清楚，他是人，不是神。

现在要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唯一办法就是亲自去米兰一趟，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就算亲自去一趟米兰也未必能把事情查清楚，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林菀自己。

只带了一个孩子回来？那另一个孩子呢？夜承心里有一个非常糟糕的想法，让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是恐怕就是他想的那样。那个孩子……

可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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