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明镜司上下都惊呆了。
长公主的随侍女官,把楚曦玉带回来了……
“长公主殿下怎么一副问罪的架势?”
“听闻楚女书栽赃陷害,被章典司告到了长公主殿下面前,长公主殿下要将她赶出明镜司了!”
“啊?楚女书可是摄政王的未婚妃,长公主殿下那么护犊子的性格,真的会将她赶走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长公主殿下属意的王妃可选,不是她。早前还为了这件事和王爷起了争执,不针对她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护着她。真想不到,这楚女书来到明镜司第二天,就要被赶出去了!”
“仗着自己有摄政王撑腰,昨儿还和上官闹了起来。得罪了章典司,被赶出去也是正常,你看看咱们司衙,得罪了章典司的,能有几个好下场?”
“是极是极。章典司可是长公主派系的,在明镜司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
……
楚曦玉被带入主殿,客客气气给长公主和两位上官行礼。
“楚曦玉,你栽赃陷害,将无辜之人抓起来,逼人认罪,你该当何罪!”章典司咄咄喝问,一来就给楚曦玉一个下马威。
楚曦玉黛眉轻挑,“栽赃陷害?从何说起?”
“段氏案的证据,明明已经指向周书柏,你却把陆肖之抓了,逼他认罪。”章典司冷道,“人证物证齐全,你自己也审过,凶手就是周书柏,你却另找人顶罪。你还有没有良心?作为一个刑官,你不觉得羞愧吗?”
楚曦玉一脸恰到好处的惊愕,“我没逼他认罪,证据确凿,他自己承认的。而且,我抓他,又不关段氏案的事,这顶罪从何说起?”
“曦玉,那你抓他是……证据确凿认罪又是?”虞氏都被搞糊涂了,一脸茫然。
楚曦玉正色道,“他是鹦鹉案的凶手。我在陆家后花园发现了鹦鹉的尸骨,也请江仵作验过尸,确定了作案手段,陆肖之也承认了,鹦鹉就是他杀的,我抓他有什么不对吗?”
“你在说什么鹦鹉,楚曦玉,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章典司听懵了。
楚曦玉淡淡道,“章典司,你无知呢,就闭嘴,像虞典司夫人这样虚心问一问,我自然会详细作答。昨天我接到了五个案子,其中一个是工部员外郎陶家的千金,陶桑桑,在一个月前丢了一只鹦鹉。终于,今早我在陆家后花园,发现了鹦鹉的尸骨,查出凶手是陆肖之,就将他抓了。”
“这里,我要向典司夫人请罪,动用了王府侍卫,但也是迫不得已。我上次抓的一个嫌疑犯,关在明镜司的大牢里,第二天竟然被人抢走了,我可不敢再把犯人带回明镜司。万一又被抢走了,那我可没法结案了。”
楚曦玉这句话摆明了嘲讽章典司,让她一张脸青了又白。
虞氏终于反应过来,“你抓陆肖之,是为了鹦鹉案,和段氏案,没关系?”
“谁说他和段氏案有关系了?我说过吗?”楚曦玉反问。
那七品女书也懵了,“但我之前去你问你,你不是说……”
“对啊,证据确凿,陆肖之认罪了。”楚曦玉道,“我说的就是鹦鹉案。”
七品女书两眼一黑,赶紧下跪道,“长公主殿下,是臣妇误会了。因为……因为陆家都以为是段氏案,他们根本不知道鹦鹉案,我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桩案子……所以我就以为楚女书说的也是段氏案……楚女书确实没有说,她抓陆肖之,是因为段氏案,是臣妇失误,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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