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小心翼翼的把电视机用胶水粘好,捣鼓了半天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索性也懒得去管,把自己的房门重重一摔,不再露面,关二爷和薛仁贵已经伤透了他那脆弱的心,现在他需要静一下,而静下来的最佳方式便是——睡觉。≯≥≯网
“呯呯”就在朱月坡梦见自己左拥右抱、骄奢淫逸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把梦中的朱月坡拉回了现实,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抬头向门口望去,朱月坡大惊,只见那厚重的门板就这么直挺挺的朝自己压了过来。
“嗷”朱月坡的身手显然不太高明,大惊之中居然爬反了方向,毫无悬念的翻身到了床下,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被门板压是什么感觉了,正待开口叫人,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重,紧接着便听到了关二爷那焦急的嚎叫声:“三弟,你在哪里?”
朱月坡那几次想开口,但说到一半又被门板硬生生的压了回去,他很想骂老天爷,你Tm把这两个蠢货弄过来就是为了玩我么?
“坏矣!智深先生被歹贼掳走矣!”关二爷眼见没有朱月坡的影子,大力一跺脚,对着外面正捣鼓收音机的薛仁贵大喊道。
“噗”门板下的朱月坡吐出了一口鲜血。
“何事惊慌?”薛仁贵十分不爽的走了过来,显然对关二爷这个大哥还没有心服口服,所以说话有点冲。
“恩?老子是你大哥!你咋呼什么?”瞧瞧人家关二爷学得多快?这才多久,都能灵活运用“老子”这个词了。
“呸。。。我Tm还是你大爷呢!”薛仁贵斜着眼睛不屑的说道。
“哎呀,反了天了?来来来,老子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关二爷大刀一抡,再次往门板上一跳,门板下的朱月坡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哼,谁怕谁?”薛仁贵轻蔑的看着关二爷,挖了挖鼻孔道。
“轰”就在二人准备为了名声战个你死我活时,关二爷感觉自己脚下一股大力掀来,一个不稳,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而薛仁贵也是猝不及防,下巴被门板这么一顶,顿时吐出几颗奇形怪状的黄牙。
“都Tm给老子坐好!”朱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单手叉腰,指着关二爷和薛仁贵,厉声大喝道。
两人出乎意料的没有多说什么,并排坐在地上,如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满脸期待的看着朱月坡,似乎在等待朱月坡手里的糖似的。
“给老子唱征服!”朱月坡扯着嗓门尖叫道。
“智深先生,我等何时用膳?”关二爷根本不理会朱月坡在说什么,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瘪的肚子问道。
“是也,某也饥肠辘辘,若不用膳,恐难过今晚矣!”薛仁贵也附和道。
“用膳?用你妹的膳!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说,我留你们有何用?”朱月坡这次是真的怒了,自从关二爷到来之后,自己身上就从来没有什么好事生,对于这两个灾星,他还真拿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智深先生这是怎么了?”关二爷在薛仁贵耳朵边小声嘀咕着,虽然是说的悄悄话,但朱月坡那招风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刚刚看那报纸上写着,有些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薛仁贵虽然比关二爷后来,但人家掌握的知识那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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