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是我说!这黑联赛,我要是说一,没有人敢说二!老子说进了,Tm的就进了!”中年男子拍着胸脯豪气万丈的说道,想伸手夹菜时,却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自己面前一无所有,连锅底都被一个光头端着往肚子里灌,再看其他几个人,哪个碗里不是堆得跟小山似地?
薛仁贵和关二爷都是没吃过火锅的主,以至于薛仁贵端起血淋淋的猪血,哗啦一声倒自己碗里,一边含糊不清的吃着,嘴里还一边喃喃自语道:“怎么就这么难吃?跟生的一样。”
朱月坡:“。。。”
“来来来!谢主席,我再敬你一杯!祝您福如东海,永垂不朽!”杨白老端起酒杯便和中年男子走了一个,然后又继续埋头苦干。
“你是拉拉队的吧?说实话,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搞这个也确实不容易!咦?你碗里那只鸡腿好像不错!借给我看看!”谢主席又名谢叉腰,是这次黑联赛的负责人,一张脸长得跟猪腰子似地,还留着个光头。盯着杨白老碗里那只半生不熟,还有一个牙印的鸡腿,咕噜大大的吞了口口水。
“什么?拉拉队?竖子怎敢辱吾?”听到谢叉腰的话,杨白老登时大怒,豁然起身,劈手抄起碗里的鸡腿,便朝谢叉腰大力戳去,不偏不倚,正好戳进谢叉腰那张得老大的嘴里。
见此情景,朱月坡暗暗替谢叉腰松了口气,还好这杨白老没有拿他那经常去捅狗屎的拐杖,不然。。。呃,吃饭时间,恶心的话还是少说。
“咕。。。其实。。。以(你)灰(非)常有潜力,绝对是新一代的球神!”谢叉腰一边狂啃鸡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主席,那你看那大赛的事儿?”朱月坡起身,又给谢叉腰倒了一杯白开水,谄媚的问道。
“不是我说,其实吧,本来这事儿在我面前他就根本不是个事儿,但是,你也知道,毕竟他(指关羽)、他(薛仁贵)、他(李莲英),都没有身份证,虽然说老子只手遮天,但这么做始终不太好!”谢叉腰装作十分为难的说道。
“有问题?”朱月坡豁然起身,打开装钱的箱子,二话不说,抄起一撂面值一员的人民币对直朝谢叉腰砸去,嘴上喝道:“有问题没?”
谢叉腰眉开眼笑,任凭钞票砸在自己脸上,嘴里嘀咕着:“还差那么点,就没有问题了!”谢叉腰活了这么多年,终于知道被人拿钱砸是什么感觉了,岂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
贪心是吧?朱月坡冷哼一声,阴笑着从箱子里抓起一把一元的钢镚,“哗啦”一声朝谢叉腰扔了过去,钢镚“噼里啪啦”的砸在谢叉腰脑袋上,只一会儿,这家伙脑袋上便长满了肉瘤。
草!钢镚也是钱!为了钱,咱们伟大的谢叉腰同志,还是决定——忍了!
朱月坡见他一言不,手忙脚乱的捡着地上的钢镚,心里冷笑道:狗日的,贪心是吧?好得很,看来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朱月坡“哗啦”一声,取出一块黑乎乎的板砖,在手里掂量两下,谢叉腰刚抬起头,便看到了朱月坡手里的事物,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接住这金砖时,只见对面那个脸上像是被飞机轰炸后灾难现场的男子,居然真的毫不犹豫的把金砖朝自己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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