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二爷还没完,打了杨广还不解气,把脸一转,看了两眼兀自还在拍手叫好的柳下惠,翻身便起,一把揪翻在地,不由分说又是一顿毒打!打得柳下惠一佛出世二佛生烟三佛直接涅槃了。
朱月坡怕他闹出人命,急忙拉了拉旁边看戏正入神的薛仁贵道:“人棍兄,赶紧出手吧!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到时候。。。”
薛仁贵看得正爽,被人打断雅兴,甚是不悦的摆了摆手道:“怕什么?这等肖小之辈杀便杀了,留他作甚?大毛兄这可是为民除害,除暴安良!拉他作甚?”
朱月坡正待回口,薛仁贵上下打量他两眼继续道:“莫不是朱仙人对他起了什么心思?真是难得,我道智深贤弟如何不近女色?原来是仰慕男人!”
草!朱月坡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叫老子不近女色?m逼的,你不知道什么叫痴情吗?老子对表妹的心,日月可鉴,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还有,这个年代要是杀人哪里管你杀的什么肖小之辈?那都是要坐牢的罪过!
但这关二爷打得兴起,一双眼睛饿狼一般通红,朱月坡哪里敢去拉他?就这么一伙人站着,一伙人打着,还有一伙人挨打着,足足僵持了半个小时,关二爷这才气喘吁吁的地上爬起,摸了摸光头对朱月坡道:“这厮们无力,竟然在洒家龙塌上拉屎拉尿!便是活佛也忍他不得!我便代替他父母教训他罢!”
杨广这次真的是被关二爷给打服了,嘴里一边吐着鲜血,一边说:“打得好!”
他这不说话便好,一说话,关二爷气又上来,转过身去,骑在杨广身上,以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姿势,坐在杨广胯间,抬手便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杨广那爹妈都不认识的脸上,嘴里骂道:“直贼娘,还敢应口?洒家再打!”
杨广吃打不过,连忙讨饶。关二爷却是学足了水浒里鲁智深的为人,劈手又是一大耳刮子扇在杨广另外一张脸上,嘴里骂道:“你这厮,若是一味与洒家硬到底,洒家兴许还放了你。你要洒家绕你?洒家今日偏偏不饶!休说你一个,就是半个都没得商量!洒家再打!”
尼玛!要是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朱月坡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把将关二爷抱住劝道:“大毛兄息怒,打这等腌臜泼才,那是脏了你的手!你且看我面上,今日便放过他吧!有甚事咱以后再说!”
关二爷这人只听朱月坡的话,起身时还不忘踹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柳下惠,嘴里不干不净的喝骂道:“这些老猪狗,就是欠打!”
不得不说这杨广和柳下惠还真的是小强投胎,被关二爷一顿胖揍,朱月坡正担心他二人会不会像镇关西一样直接呜呼哀哉时,两人又悉悉索索的爬了起来,双手抱着脑袋,蹲到墙角,跟那些个被警察叔叔抓住的嫖客一般。
有道是不打不成才,拳头耳光出好人。朱月坡当下也不说什么,看了看时间,宣布午饭时间到,任命小乔为御前总大厨,带领贾丽美去准备大餐。至于煤气神马的,朱月坡根本就没关心这个问题。毕竟活到老学到老嘛!
杨广挨了打,明显老实多了,只要关二爷把眼一瞪,这家伙立马便将脑袋藏进裤裆,作悔过状。朱月坡几个大男人闲着没事,便摸出扑克斗起了地主,柳下惠不会这高科技玩意儿,便被支去厨房打杂。
至于杨广这淫棍嘛!好家伙,这厮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兀自还不知悔改。此时此刻,嘴里正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捡来的茅草,一只手撑在墙壁上,跟内衣模特似的,正花言巧语哄骗着朱月坡早就内定的老婆——贾丽美同志!什么你洗的菜真白,你打烂的碗好有性格都说了出来。
最后,朱月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捡了一个脸盆,指着他和柳下惠遗留下来的污秽,义正言辞的让他去蹲厕所洗床单,而且让关二爷验收!那厮脸色一变,不敢拖沓,急忙火急燎原的冲进房间,抱起床单便开始卖力的搓了起来。
不过,朱月坡很是纳闷,小乔长得国色天香,楚楚动人,特别是那略显娇小的身体加上那高耸的胸脯,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她都会起生理反应,但这厮却仿佛没看见似地,只往贾丽美身边蹭!
最后,杨广的解释更是让人震惊!指着小乔道:“颇有姿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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