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沈清霜接过来后,看一下杨一
“该你啦。”
“怎么又是我,不是该她么。”杨一指指沈蝶衣,沈蝶衣笑了一笑,
“谁让你换位置了?”
“什么?”杨一这才发现按位置的顺序是该自己了。
“不就是个酒字么,好办。看我的,借问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说完杨一得意的看看后面的沈蝶衣,一付怎么难的到我的意思。可是再看看众女,一个个不说话,就那么得意的看着自己,而且一个个都笑的很阴险。
“这是什么呀?一不是唐诗,二不是宋词,也不是历朝名家所做,不算不算,罚酒,罚酒。”霍小玉也跑出来起哄了。
坏了,我怎么一着急把毛主席的(念奴娇,答李淑一)给用上了,杨一暗叫不好,这年月的人谁知道毛主席*是谁啊。
没办法,只好老实的喝酒。更不对是事情接着出现了,这酒杨一喝着喝着觉得有点问题,平时半斤二锅头都没问题,几杯黄酒下来,怎么浑身发热,不对,大大的不对,怎么都还有点头晕啊,扑通,杨一头砸到桌子上。
朦胧中,杨一觉得有两个女人睡在自己身边,可能是齐横波他们中的两个吧,还在迷糊中的杨一习惯的搂住她们,两个冰凉的身体给燥热的杨一带来一阵凉意,心中一股热火强烈的要找个地方发泄出来,杨一熟练的爬到其中一个上面,迷糊中的杨一没有察觉到,身体下面的女人的反应和往日有了些须的不同,只知道按常规在一个女人的上面奋斗一番后又转移阵地,继续耕耘,一直到心火尽去,略带疲惫的杨一才沉沉睡去。
这小玉的腰怎么比原来要胖了一些?都怪自己,最近和她们做运动做的太少了,冷落了佳人,罪过啊!!。杨一的右手边是霍小玉习惯出现的位置,李香柔也曾经想争取这个位置,被霍小玉击退,只好退而求其次,委屈自己睡在杨一的左边,至于大姐齐横波,那总是睡在最外边,她的理由是,其他人睡觉都太闹,怕她们掉下床去。杨一曾经问过霍小玉,为什么喜欢睡他在右边,霍小玉的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杨一睡觉似的时候,总是向又边侧的,这样他就能缩在杨一的怀里,这样他会有安全感。现在的霍小玉就小猫一样缩在杨一怀里,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啦。
想不到昨天的雄黄酒酒劲那么大,现在杨一还有点晕晕的,还好头不疼,眼睛还没睁开,杨一就习惯性的搂了搂霍小玉的细腰(他认为应该是),左手也出现在霍小玉的大腿上,这是他早晨唤醒霍小玉的招牌动作。平时杨一轻轻的在大腿上抚mo几下,敏感的霍小玉就会醒来,然后开始撒娇埋怨杨一弄醒她,然后爬起来拔开杨一的眼皮,已经成为杨一和霍小玉她们一起起床时的定式啦。
今天的霍小玉比较特别,杨一抚mo的时候身体开始是变的僵硬,然后是发抖,杨一一再等不到霍小玉来替自己开眼,一种感觉告诉自己——坏了,杨一自己睁开了眼睛。
杨一睁开眼睛后,首先进入视线内是一双羞怯的大眼睛,这双眼睛杨一平时没少看见,同样向猫一样缩在自己怀里人居然是——沈蝶衣。杨一不自信的眨了眨眼,确信自己没看错以后,右手边睡的是沈蝶衣,那么左手边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的主人是。杨一着火似的放开沈蝶衣,转过身来再看看左边,还在梦语呢喃的沈清霜赫然在目。
要死了,这次死定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着了这帮女土匪的道道,看来这沈家姐妹和齐横波他们是串通好的,她们昨天让自己喝的是什么?真是把多年以来受党和人民的培养和教育的脸都丢尽了,终年打雁,没想到让雁给啄了眼睛。
检查一下战场,杨一暗叫到:狠,真她妈的狠,居然弄了条白色的床单铺在床上,两位沈家小姐由少女演变成妇女的证据历历在目,想抵赖那时不可能的,杨一觉得自己阳光要找人发泄一下了,不然会疯狂的。
也顾不上理会沈家姐妹了,杨一快速的穿好衣服,冲到堂前,齐横波她们姐妹三个还都在。大姐齐横波好象很专心的在画一幅仕女图,杨一从她颤抖着拿笔的那支手就知道,齐横波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画什么。李香柔呢?大清早就弹琴啊,弹的是什么啊,一首凤求凰让她弹的调子都跑到沼洼国去啦。还是霍小玉镇定,手拿一本(当湖十局)正在那打谱呢,恩?想不到啊,这霍小玉的本事不小,拿着(当湖十局)摆出来的却是杨一和霍小玉下的第一盘棋。姐妹三个似乎都没有察觉到杨一出来,都是一付专注于手中事情的样子。
“哎!!!罢啦!!”杨一仰天长叹,也不再说什么,抬腿就出了家门。杨一知道这姐妹三个是为自己好,但是这样的方式是杨一绝对不能接受的,杨一决定要给她们一点教训。
杨一这一次踏出家门,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啦,发生在五月端阳节哪天夜晚的事情,杨一后来才弄明白,他喝的所谓雄黄酒,其实还是雄黄酒,只不过里面加了超量的“千人醉”和“我爱一条柴”而已。不过杨一知道的时候,告诉自己答案的沈清霜已经是杨一的孩子他妈了。
有朋友要问作者了,这“我爱一条柴”是名垂千古的H药,这几个女人是哪弄来的?答案很简单,那三姐妹是什么出身啊?那青楼里要什么春药没有啊?至于“千人嘴”,沈家有钱啊,有钱人想买点好药还不容易吗,“千人醉”不就一千两一包么,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沈家姐妹是特意从大内太医那弄来的。
找不到出气的对象,杨一就把气出在那些新兵的身上,这下这帮来部队混顿包饭吃的家伙们可遭殃了,杨一吃住都在军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亲自带队出操,五公里的长跑变成了十公里,还得肩抗步枪,腰上挂上五个手榴弹。跑不动的,杨一用脚踹着,爬也要给我爬回军营。
单是跑步那还就算了,跑完后得练拳吧,练完拳洋鬼子教练要练队列,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了,吃饱中饭想休息一下,门都没有。杨一又带着大家,顶着烈日去挖一种在这些洋鬼子看来没什么用处的战壕,还好的地里的活乡下小伙子们都是一把好手,还能顶的住。一连半个月下来,不论老兵新兵,都被折腾的够戗,你还没什么话好说,杨一每次都身先士卒,自己带头干,当兵的也没什么话好说。
部队里折腾的半个月,杨一又跑到兵工厂里折腾开来,拉上以西门子为首的一票普鲁士技术人员,成立什么攻关小组,在西门子原有的基础上,半个月连续奋战,终于鼓捣出第一台发电机。在杨一看来,反正历史在自己的参与下已经被改变,索性又画了张电动机的设计图,还注明了工作原理什么的,这样以来令所有的小组人员对杨一都是高山仰止的钦佩,也为着一系列伟大的发明感到激动。在杨一的提议下,这发电机的专利就是西门子的,电动机的专利属于全体攻关人员共同享有,当然了,这专利是要派人回普鲁士申请的,在中国你也没地方申请。(作者:好象当时也没专利申请这个说法吧,不管了,乱写先。)
工厂里弄完了,杨一还想弄什么电报啊,电灯,这些东西。可惜,属于他名下的五个女人,在长达一个月这样一个漫长的时间里,在也无法忍受没有杨一在身边的生活,都哭哭啼啼的杀上门来。
在强大的泪水攻势面前,杨一也只好投降,乖乖的回到属于自己的女人身边,只是前提是要这些女人答应,再也不许擅自帮自己弄些三姑六婆进门,谁知道这些女人不领情,白眼递过来:你当我想啊?说完见杨一脸色难看,马上就展现自己最迷人的笑脸,杨一深深以为,自己家里的这几个,生在这个时代真是一种浪费,要是在他来的那个年代里,这几个女人当个电影明星,做个电视主持人什么的,那还不是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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